知道了担心!”
“知道了!那你自己小心!”
两人商量定了,于成就找人弄东西去了。
郑长山又晃着去买点晚上吃的东西回去。
一路上遇到好些熟人,大都下意识的躲开他的目光,装着没看见,或者僵笑着点头算是打招呼,有的更是远远见了直接绕开!
知道这是觉得当初自家遭难时,没帮上什么忙,现在见面有些不好意思!
郑长山也没在意,提着东西回家。
等于成拿了东西回来,交给郑长山。
两人热着买来的饭食,郑长山还不忘跟于成道:“我们现在这一家子,就长锦一个女孩子,她也不会做饭,总不能天天买着吃,要不你学着做饭吧?”
于成认命的叹口气,能咋办?学呗!
还能指着老丈人,大舅子伺候!
至于媳妇做饭,自己可舍不得!
想想她拿刀,就觉得危险!
这晚吃了饭,郑长山等父亲睡了,悄摸出了门,于成在他走后负责把门关好。
一路走在忽明忽暗的街道上,小心的避开巡逻的公安,饶了半个城,郑长山到了秦勇家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整栋楼黑乎乎的,只有一边的公共厕所亮着灯。
郑长山垫着石头打量完了,手搭上围墙边,轻巧的翻过了院墙,然后走到秦勇家楼下,沿着墙边的下水管道,爬了上去。
很快到了位置,小心翻进屋后的小阳台,在窗户跟门之间仔细观察了一会,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再用布条把刀口缠上一圈,慢慢撬起了门!
要让门栓移动又不发出声音,这是个考验耐心的活儿!
好在郑长山的手很稳,也不缺耐心,耗了几分钟,总算把门打开了!
进屋,关好门。
又拉好窗帘,才打开手电筒开始四处查找。
三室一厅的造型,郑长山先挨个房间看了下,然后去了书房。
这个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书案,墙边不大的书架上,摆放着各种书籍。
郑长山走到了书案边,开始查看上面摆放的文件跟笔记本。
大致翻了翻,没看到什么有用的,又把抽屉挨个查看了一遍。
不得不说秦勇是个很谨慎的人,郑长山翻完也没发现一丝不对的地方。
所有的东西包括笔记,都是伟光正的范本!
看完书案,郑长山又把目光移向了书架!
随手抽出几本翻看,没看出什么,放了回去。
然后继续,一连抽了六七本,都没有什么发现,郑长山准备换地方了。
就在他把手里的最后一本书,放回书架的时候,感觉到了不对劲。
书本跟书架接触的声音,有些不对。
有些空响,不像碰触实木发出来的。
郑长山心里一动,把附近几本书都拿了下来,仔细用手电筒照了照,又上手摸了摸,才发现,书架上的木板是可以拆卸的。
用手拿起木板,出现一个两指来深,二十厘米长,十来厘米宽的空间。
里面除了一本薄薄的账本,就是满满的小黄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