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的缘由,才死心入睡。
于成在天幕完全暗下来后,偷偷摸摸的进村。
到了院子前,还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敢推门,那样子比前一晚出去做贼都要小心。
生怕自己这个死人,被人看到了,给这一家子带来不好的变故。
院门应声而开,侧身闪进屋里,又探出头看了看,才放心的关上了大门。
郑长山几人知道他今晚回来,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除了王希呼呼大睡外,一家子忙得热火朝天。
郑长锦在屋子里到处翻腾,给丈夫收拾东西。
郑为民在配防蛇虫、和特殊用途的药,头回把医术用在这上面,为了儿女,他心里一点犹豫都没有。
郑长山在给父亲打下手,听到开门声,几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一连串的动作,想到他回家都这样小心翼翼,郑长锦又想哭了。
郑为民仔细观察着于成的一举一动,等人到了跟前,直接拉了手就开始把脉。
生平仅见的一个死而复生的人,要不是自己女婿,都想好好研究了。
把完脉,又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丝毫没查出什么问题,要不是看到了那株神奇的药草,他都怀疑儿子女婿合伙哄着他玩。
郑长锦看父亲检查完了,忙拉着人去厨房,边走边问:“饿了没?
给你留了饭,先吃,吃完了再说话!”
于成点头,确实饿了,睡醒后,随便垫了点点心,就在附近山里转悠。
想找个能暂时落脚的山洞,住人、藏东西都用得上。
一大碗连肉带菜的饭吃完,又洗漱了,才坐下来,一家子说话。
于成把自己这几天干的事简略说了。
现在的条件,多吃上两顿肉,就得担心被人举报资本主义做派。
郑家人不算大富大贵,但从小没缺过钱花,对金银啥的只听听就过了,没发表意见。
见此,于成又拿出胡主任的账本,递给郑为民,道:“爹,你看看这账本,里面有没有跟我们家里人有关联的名字?
我仔细看了,一个名字都不熟!”
郑为民拿过来翻了翻,摇头道:“没有认识的!”
郑长山凑着父亲的边上看完,想了想,道:“这个本子先放我这里,我想办法找人去查查上面人的关系网,说不定有用!”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开始下一个。
郑为民先指着桌子上的一堆药包药瓶,一个个介绍:“防蛇虫的,带身上就行。
蒙汗药,一小勺兑水里能让人昏迷半个小时。
瓶子里是箭毒木的汁液,必要时少量抹在武器上,见血封喉,不过不到关键时候别用。
后面剩下的就是跌打损伤的常用药,都写上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