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容易存放的海产品,足足装满了两麻袋,才一手一个拎着飞速回了营地。
宿舍里的两人已经训练去了,看着打包好的行李,王三妹把空间里的肉干拿了些出来,包好放在了两人的床上。
又麻溜的给郑长山写了几行字,知道营里发出去的东西,上面都会检查一遍,王三妹连亲爱的三个字都不敢往纸上写。
中规中矩的称呼郑长山同志,交代归期延后,不过自己一切都好,不要担心,然后嘱咐好好照顾家人就算完了。
收拾好一切,王三妹背着行李,提着打包好的海产品,赶去营地门口。
一队人差不多都到了,留下要寄的东西,跟齐指导员敬了礼,就坐上了停在门口的军卡。
车上就只有郝队带领的十来人,王三妹坐在车门边上,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营地,问边上的人:“你们说我们还会回来这里吗?”
袁长柱看怪物一样的看着王三妹,道:“别说这么吓人的话好不好?
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我觉得我哪天得累死!”
难得说话的孙健也道:“我可不想回来这里了!”
王三妹也不想来这里,只是有些遗憾没跟鲁教练告别,这段时间,他在自己身上费的心思可不少。
一走可能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车子开了四个多小时,在一处海港前停下。
天已经黑透了,不过海港里两艘白色的灯火通明的舰艇很是醒目,静静的停靠在岸边,随着波涛的起伏,轻轻晃动。
一行人下了车,郝队就领着大家上了船。
一个脸颊瘦削领上两杠三星上校军衔的中年男人,已经站在了甲板上。
查看了郝队手里的证件后,笑着跟郝队握了手,很是夸了两句年少有为之类的话,就带着大家去了房间安置。
王三妹算是船上唯一的女人,分到了一间房。
总算有了自己独立的空间,这晚上,王三妹直接进空间里看书,休息,到了天亮才出了空间。
转天早上出门,咸腥的海风拂面,太阳还没升起来,海天在远方合成了一线。
舰艇不知何时已经驶离了港口,海天之间除了这艘船,就只有在空中盘旋的海燕。
早饭是鱼片粥配咸菜,没有餐厅,大家都是打完饭找个地方随便一蹲,就开吃。
没葱没姜没香菜,味道比营地的食堂差远了。
不过和着咸菜,王三妹还是吃完了。
没一会儿,郝队过来叫人,一起熟悉下这艘舰艇的基本情况。
昨天的上校领路,王三妹这才知道,他姓萧,是这个舰艇的舰长。
领着郝队一行人满艇转了一圈,王三妹最关注的就是它的舰载武器。
共四座火炮,2座61式双联装37毫米舰炮,2座61式双联装25毫米舰炮,都是小口径火炮,半自动的,加上近战武器2挺14.5毫米双联机枪,算是目前海军的高端配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