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吧,主要我也担心那些记者,真拍了什么不合适的,对温玉的影响也不好。
“那我回去跟符诩说一声,有些消息该拦的就拦下来,再出几个澄清稿吧?”我缓了口气道。
侯叔叔还是不在意,从抽屉里拿了张空支票三下五除二填了,不一会儿就有人上来取走,顺带还给我拿了盘甜点搁在桌上,他拿了第一块,美其名曰先替我尝尝有没毒,见我笑他才接着说下去:“没必要,再累着你家小少爷,吃瓜群众嘛,想说就让他们说去呗。”
“对医院的名誉不好啊。”
老侯叹了口气,顿时对我的无奈和对楼下的蔑视两种表情极为艰难的挤在一张脸上,缓缓的叹了口气:“时时,你见过几个渺小的人几句微不足道的谩骂、就能摧毁的高楼大厦么?咱家温玉不说别的,总也是救活的比死了的多吧?”
我想想这倒没话说,医院到底不是阎王殿,再好的医术也有束手无措的时候,大不了上公堂,让讹钱的那家无话可说的方法多的是,顶多麻烦点罢了,但若还没怎样就急的跳出来自证,那都不敢想象医院治个病要往媒体处出多少钱了,岂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