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殊钧将苏时酒的左腿放下来,又拎起右腿,指腹刚贴上去,苏时酒便忍不住“嘶”了声。
顾殊钧评价:“娇气。”
苏时酒:“……”
苏时酒确实怕痛。
他懒得搭理对方,只问:“当时就你一个人?”
“嗯。我习惯一个人住。”
顾殊钧说,“也是因为这个,我去学枪时,刚好认识了在那打工的列奥尼德。他现在的职业是雇佣兵,加入了一个知名军团,经常出入各个地区,最近也是刚好有空闲,才过来帮下忙。”
苏时酒了然:“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列奥尼德周身满是肃杀气,原来真的过着枪口舔血的生活。
而顾殊钧……
那时候一个人在国外,却遇到那种事,竟然还能冷静应对,让苏时酒不由从心底生出敬佩来。
顾殊钧突然问:“想摸枪吗?”
苏时酒心中一动:“什么时候?”
顾殊钧意有所指道:“我心情好的时候。”
苏时酒:“……”
刚好顾殊钧给苏时酒按摩完。
他伸出手,将苏时酒的裤腿放下来,但却并未立刻站起身,而是握着苏时酒的脚掌,鬼迷心窍般,低下头在苏时酒的脚背上亲了下。
苏时酒一愣:“你——”
他下意识将腿往回缩。
这次,顾殊钧并未阻止苏时酒的行为,反而直接松了手。他起身,唇角勾着:“比如现在,我的心情就不错。”
说完,他前往盥洗室。
不多时,“哗啦啦”的水声起。
苏时酒:“……”
苏时酒抿了下唇。
他忍不住蜷缩脚趾,抬起腿,盯着自己脚掌的位置看了看,只觉得上面还残留着点顾殊钧嘴唇的柔软温度。
……该不会顾殊钧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特殊癖好吧?
啧。
以及……
谢邀。
短时间内都不想和顾殊钧接吻了。
大约是顾殊钧帮忙缓解过小腿的肌肉紧张,促进恢复的缘故,苏时酒第二天起床时,只觉得腰和肩膀的位置有点酸,其他都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
他洗漱过后下楼。
刚抵达餐厅,苏时酒便闻到早餐的香气,食指大动。
而让苏时酒感到惊讶的是,平日里早餐都只吃西餐的顾殊钧,今天面前摆放的竟然也是中式餐点。
——或许是顾殊钧想转换一下口味。
苏时酒心中想着,没在意。
他只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拉开椅子坐下。
阿姨今天也做了蟹黄包,不过分到苏时酒这里的只有两个——另外两个在顾殊钧面前的餐碟里。
顾殊钧举止优雅,动作矜贵。
他率先夹了蟹黄包,放入口中。
见状,苏时酒也不客气,同样拿起筷子。
餐桌上还有苏时酒喜欢的红米肠粉,烧麦和萝卜糕,以及莲子百合粥,苏时酒眼睛亮晶晶,开始大快朵颐。
中途,他接到宋明宇的电话。
看到来电显示,苏时酒当即起身。
他注意到餐桌对面的顾殊钧的视线,解释说:“是宋明宇打来的。”
顾殊钧颔首。
苏时酒行至阳台,拉开门,进入小花园,这才接通了。
他压低声音,故意带着丝困倦:“宋哥。”
宋明宇问:“还没起呢?”
苏时酒“嗯”了声。
他低垂着眼睫,盯着小花园脚边的绿植,声音懒懒道:“你知道的,那些有钱的老板一个个都是变态,我现在腰都要痛死了。”
说最后这句话时,苏时酒倒是真情实感,发自肺腑。
宋明宇似乎没想到苏时酒开口就是这么爆炸的内容。
他沉默了一瞬,才回:“……行了别贫了。苏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