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非人的日子。
他轻声说:“我知道了。那些人,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刘文让却只是苦笑。
之后,苏时酒又问了一些问题,刘文让一一回答。
临走前,苏时酒要过刘文让的手机,他微抿着唇,把自己工资卡里的钱,全都扫码转给了刘文让。
刘文让看着手机里多出来的三万二,一脸茫然:“你这是……”
“我当时……在场。”
苏时酒把手机收起来,认真地与刘文让对视,“那时候没能帮到你,我很抱歉。目前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对不起。”
刘文让却没吭声。
在他看来,苏时酒完全不用说这些。
——换位思考,如果是他,在当时的那种情境下,也不会对苏时酒出手相救,毕竟当时实在是太危险了。
冤有头,债有主。
刘文让恨只恨当时动手的那群法外狂徒。
不过……
他神色复杂,目光打量着苏时酒:“你真是周家大老板派来的?”
苏时酒从小巷里出来时,在马路上来回踱步的程拓猛然松一口气。
他冲上前:“你进去的时间也太长了,吓死我了。”
苏时酒低声道:“先回车上。”
程拓见苏时酒状态不太对,没再多说。
等上了车,苏时酒靠在车座上,头向后仰,揉了揉眉心。
“怎么回事?那个记者。”
程拓一边打方向盘,把车从停车位上开出来,一边觑了眼苏时酒的表情,“很难搞?没问出来?”
苏时酒:“得到了一些消息,但不多。”
他扣上安全带,拿出手机查化工厂的资料,同时说:“去……去临山河畔。”
“我靠,你现在住临山河畔啦?”
苏时酒“嗯”了声。
“真有钱啊……嘿嘿嘿,那我岂不是可以沾光,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江城富人区了!?十九!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趁红绿灯,程拓对苏时酒比了个心。
苏时酒:“……”
苏时酒哑然失笑,“有你也是我的福气。”
程拓大笑,又问:“对了,你上次还说什么三年后离婚,那你离婚的时候,能分到钱吗?该不会跟之前曝光的某个总裁一样,也整了个什么每年一块钱的年新计划,离婚了一分钱共同财产都没有吧?”
苏时酒:“……”
苏时酒将目光从手机里拔出来。
……程拓关注的点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