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
“如果您不打算继续骂的话,那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苏时酒微微欠了欠身,“希望下次见面,也能聊得开心。”
说完,苏时酒不顾周围人的视线,径自转身大步离去。
——只要我溜的够快,别人就反应不过来。
事实证明,周围人确实有些呆愣。
什么?
聊得开心?
到底哪里开心了啊!
顾霍也是在苏时酒走出几步后才意识到后者要溜。
他脸色一变,正要出声呵斥对方,私人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看到上面的备注,顾霍瞪了眼旁边的李长竹:“是你告的信?”
李长竹面上嬉皮笑脸。
他递过去一杯酒:“顾伯伯,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对了,我爸前两天还跟我提起您呢……”
另一边。
苏时酒从宴会厅内离开。
他刚走出大门,就察觉手机在不住震动。
一打开,入目便是顾殊钧发来的消息:「马上离开。」
「苏时酒。」
「现在,立刻,马上离开。」
发现苏时酒没回消息,他开始给苏时酒打电话,短短一段路程,未接来电就有足足五通。
苏时酒垂眸,正要给顾殊钧发消息,又一通电话打来。
他指尖一顿,接通了。
“苏时酒。”顾殊钧语速很快,“我现在开车去接你。”
“我已经从宴会厅出来了。”苏时酒提醒,“而且这边有司机在。”
顾殊钧:“我知道。等着我。”
苏时酒眨眨眼。
行吧。
夜色正浓。
他抬头望了望无边的天空,星星不算多,一轮弯月挂在上面,细细的,仿若随便一握便会折断。
旁边,站岗的安保人员的目光频频落在他身上——宴会还未结束,觥筹交错间,没人愿意离开,也没人舍得离开。
主动从里面走出来的苏时酒就像是个异类。
该不会是得罪什么大人物,在里面待不下去了吧?
不过,苏时酒并不在意。
他朝小花园的喷泉走去。
两人都没挂断通话。
苏时酒坐在喷泉池边缘,他仰头看着夜空发呆,过了会,突然想到之前顾殊钧发的消息,问:“三次是什么意思?”
顾殊钧:“你欠我的。”
苏时酒:“……”
苏时酒懂了。
他耳廓红了一瞬,茫然道,“上次不是……减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