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你了。”
凌秋君在一边眨着眼看着沈三。
像个好奇宝宝一样。
要是此时老三走进来,估计能被眼前的一幕给噎死。
“我啊,自然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啊。”
“你想想,等你给我生七个八个的胖小子,围在咱俩人身边,那小日子,多舒坦。”
沈三笑嘻嘻的对着凌秋君说道。
“呸呸呸!”
“谁要给你生那么多?你当我是猪吗?”
凌秋君红着脸瞪了沈三一眼。
“不过说来也奇怪了,你说我们这几次也没少在里面啊,怎么就一点动静没有?”
“你……那啥来了?”
沈三压低了声音问道。
“来了啊,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亏你能想的出来!”
“这个时候生出个孩子来,岂不成了小山匪了?那以后怎么做人?”
凌秋君没好气的说道。
“好吧……”
“你说的这话倒是没毛病,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确实不能让咱家大儿子生在山匪窝里面。”
“再不济也得是个太子吧?”
“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三爷我要禁欲了,以后你自己睡。”
沈三笑着说道。
“沈三,想死你就明说,不用这么麻烦!”
“敢不进屋睡,老娘打断你的腿!”
凌秋君气势汹汹地站起来走了出去,留下沈三一脸无语。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吾家娇妻略早熟啊……
京城。
自从新皇登基以后,熬过了国丧期,过往之管束尽去,愈加任意妄为。
不仅大征民役,挑选风水宝地建造新宫纵乐,又命令各地进贡奇珍异宝及美女上京,各地怨声载道。
就连几位将军手下,也勒令扣减军饷、粮食以奉朝廷。
朝内朝外反对之声愈演愈烈。
不少忠义之臣上书言陈,更有性格耿直的谏臣在朝会上对皇上破口大骂。
尽皆被罢官夺爵,贬为庶民。
而在他们离京的路上,不是被山匪劫掠杀害,就是马车失控滚落山崖。
朝廷当中反对的声音也渐渐的消失了。
但来自民间的起义之声却此起彼伏。
新皇大兴土木,就从京城周边的州郡当中征调民夫,但凡是参与修建的,基本上都回不来了。
其他地区搜刮的金银珠宝,也都是普遍喂饱了下面各级官员以后,才进献给皇上。
百姓居无定业,食不果腹。
不少地方高举义旗造反,也让新帝烦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