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是担心我们之间;差距,可我不在意那些……”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徐子熠又道歉,“弥弥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没有看不起你;意思,是我配不上你,我就是嘴笨!” 是什么意思都不重要了。 钟弥挂了电话。 现在八月,钟弥大学读国内最好;舞校,班里;同学很多都已经开始实习,九月中秋,十月国庆,各大剧院舞团都紧锣密鼓在排节目,她本来也应该是其中一员,有一份光发一份热。 而不是被家里人问及怎么不留在京市,明明心怀低落,嘴上却犟着说,京市一点都不好,自己一点都不喜欢。 黑色A6依旧停在门口树下,挂京A牌照,钟弥折返,看那株有价无市;素冠荷鼎。 京市多好,多风光。 人才辈出,卧虎藏龙。 是她在京市待得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