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捉住,轻轻并回她另一条腿上,让她休息。 钟弥抬抬眼皮,亮如白昼的室内,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 侧躺在岛台上,像未脱离母体的纯然婴孩一般蜷缩着,纤细的足尖悬空,余韵里的麻没散去,累到不算累,只是躺着舒服,懒到手指都不想动。 玻璃里射灯的光,盈盈拥蹙上,她由他的白衬衫裹着护着,似一块天生地养的珍宝,也由他之手,初初经世。 沈弗峥系上睡袍出去一趟,除了脖颈有汗,看起完一丝不苟,风度翩翩。 他取水,喂到钟弥嘴边。 钟弥缓了缓,他派活。 “你不能把那个东西扔在这里的垃圾桶里,否则明天早上佣人一收拾就知道了。” 沈生很疑惑:“这是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吗?” 钟弥噎声:“你——” 这是衣帽间,就显得很不正经啊! “别人就会知道们在这里做了什么!” 沈生声音淡淡:“做了什么?” 钟弥瞬间急红脸,再度噎声,最后干脆和他一样没羞耻,大声说:“爱啊!” 听懂了,沈生点点头,以示理解,屈尊降贵去收拾,很体贴拎起一个空空荡荡的垃圾袋,一本正经问她:“那你希望别人知道们在哪里做过?现在去送。” 话落,钟弥抽自己那条睡裙猛扔过去。 力了,要不是他伸手接住,能掉在地上。 “为老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