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结婚都顺顺利利,钟弥也从好姐妹说过房啊车的事儿。 两厢对比,叫人不禁慨,虽然婚姻是一座围城,但也不是人人随身带一把算盘。 胡葭荔说七夕才刚过去不久,遗憾钟弥的男朋友今年能早点过来,今年的人节庙会好热闹,去月老庙拜一拜也挺好的。 钟弥当说:“我和他都不太信这。” 离开州市的这天,看着云雨汇聚的佛山,一点入秋的凉意沁进心里,倒真有一点遗憾了。 她靠车窗边,嘴里嘬一根荔枝味的棒棒糖,将糖球塞进一侧腮里,白皙面颊顶出半圆的轮廓。 钟弥转头沈弗峥:“你来州市也好多回了,一次都进过庙、拜过佛,会不会觉得有点遗憾?” “有。” 沈弗峥说,“你要是要我陪同,下次来,我们就一起去。” 钟弥将自的手放到他掌心里,说什么兴趣,转而一笑,“咯吱”一声咬开糖球,荔枝甜味骤升。 她说:“而且,我吧,最好还是去拜佛了,我外公说我从小跟着我妈拜佛就诚心,蒲团都被我烧出过三洞,菩萨不会把我这小混蛋的事放心上。” 沈弗峥捏捏她的手指,吹了一会儿潮湿冷风,手指都是凉的,他将车窗关了,了呼呼风声的干扰,她的手指被他攥暖,声音也更加清晰。 “那跟我说,我会把你这小混蛋的事放心上。” 闻声,钟弥嘴角翘了翘,偏不往正题上说,挑刺一样,娇横扬声:“你骂我是小混蛋啊?” “这不是外公先说的,你自又说一遍,怎么就找我算起账了?” 钟弥手指他掌心里随意划着。 他的掌纹淡,好似这人看似顺风顺水的人生里不容深刻,而她偏要画出一些内容来。 她营养又耍赖地应着话:“就赖上你了呗。” 他就说随你。 车厢里安静了一会儿,彼此间唯一的交流,是他手心里那点由她指尖划动的触。 她的心事他这里总有些奇的心灵应,沈弗峥手指一收,握住她。 钟弥朝他看来,出声说: “我父母其实担心,我们之间有一些代沟,就算以后结了婚也难长久,和外公一样,希望订婚后,不要太早结婚,我的确有候不太能读懂你什么。” 话题忽然变得严肃,即使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钟弥将糖块嚼得更碎,舌腔被浓厚的甜味堵到发黏,连水下咽都比平困难。 她静静看着他:“这题严重吗?” “我看来,不太要紧。” 他这样说,又补充,“但我以为的‘不太要紧’不一完全正确,我有办法兼顾到你全部的受,所以弥弥,我们之间更需要沟通,如果我觉得你有危险就单方面将你保护起来,你可能会失去多人生体验,或许那对你而言是有意思有意义的。” 钟弥得认真。 他又说,“婚姻对我来说只是一种世俗的形式,我这段里所扮演的角色,本质上,不会有任何改变,无论是现的我,还是以后的我,都只是你需求的回应者,不是你人生的决者。” “不会因为多了一层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