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虞发觉他脸色怪异,更是笃定他身体不适,急忙上前问道:“可是伤口又裂开了?” 沈欲道:“不是。” 他似乎永远都这般不咸不淡的语气反倒令人心生着急。 知虞发觉他实在很不听劝,真要留什后遗症,以后若每逢刮风雨骨头缝里又疼又痒,只怕他这一辈子就更忘不了对他们的仇怨了吧? 连忙想要掀开他挡住伤口的被子,好亲看看他衣裳底到底是如何血肉模样的景。 可偏偏被子才掀开一半,就看见了年松垮的裤子上一抹湿痕…… 她不由微微一怔,握住被子的手指霎时顿住。 沈欲也在这个时候及时将那被面重新按了回去。 知虞松了手,手指甚至还保持着僵在原处的动作。 她渐渐地从心底滋生出一抹尴尬,哪里能想到他这大人竟然还会这样…… 这一刻,脑袋里几乎是在疯狂运转,在想他以后会不会因自己撞破他这大人还尿床的画面被灭口…… 可偏偏年好似有读心术般,开口解释,“不是尿床。” 知虞:“……啊,啊?” 他……他在和她说话吗? 知虞只能语气尴尬地问,“那……那是什?” 沈欲倒是想直接告诉她,他不是孩子,是个会有欲望的男子。 他想对说:小姐次千万不要随便掀开一个男人的被子,因她不会清楚……那被子底会有什东西等着她。 若不是这样,换成别的粗壮物什……只怕她更受不了吧? 可这些都还有说,此刻便已经红着脸庞,低垂着睫,手指紧揪住裙摆。 看就要不来台,年只好继续保持着一副害模样,低声道:“大概是病了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了……” 毕竟,不这样说的话,他也懒得她解释那些丨欲之事。 偏偏听了他的话后信以真,再回忆起方才的景,她忽然间就鬼使神差地明白了那是什…… 他不是病了,他只是……成年罢了。 知虞回到自己苑子时,脸上羞出来的臊意仍有散去。 发觉未来的帝王如今竟然纯到这方面的事都不懂…… 知虞自是不放过让府里人帮助他的每一个机会,强忍着羞耻的念头叫来絮絮好一顿吩咐。 接着絮絮再去底找了沈欲熟悉一些的仆人,让那仆人教年一些常识方面的事。 仆人虽然感到语,收了赏钱也都一一照做,在沈欲面前只做出好心模样,直接拿了个本子塞过去。 “你小子……” 他原想指责沈欲这张脸太过招蜂引蝶,可想了想又怕多说多错,按捺话头,便笑眯眯道:“你好好研读一番,以后伺候旁人总归会用得上。” 沈欲打开那书,便瞧见了里面一页页颇露骨的图画,竟是一本春宫图。 他说自己不懂,她便让人给自己送来这样的书…… 沈欲捏着那本子心里愈发感到讥诮。 小姐这是觉得,他会后可以更好的服侍她?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