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心脏,左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多希望这就是一场幻觉。 现却充满了骨感。不由自主的,他脑海中开始一幕幕放之前从餐厅走来的画,左陶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所以从刚刚到现在,这个人一直都是…… 老天, 难道是笨蛋吗? 自己的外套给了左陶,宋时寒穿在边的白色衬衣很快被雨水浸透,左陶半天说话,他脚步不停地低头看了一眼,眼神很快就从探究转变了了然:“认出是谁了?” 左陶:“……”他晕的更加厉害了,嘴唇轻颤:“队……” 宋时寒:“嗯。” 即便从停车位到基地不过百来步的距离,等真的走了过去,两人身上还是湿的差不多了。左陶还好,他至少裹宋时寒的外套,加上宋时寒有意为他遮了点雨,不算很夸张。 宋时寒就不一样了,他那件几乎已经半透明的衬衫紧贴在皮肤上,这会正顺衣角往下滴水。左陶连忙挣扎要下来,张口就是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宋时寒却立刻松手,他低头一瞬不瞬地看左陶,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说话来的话却无端透出一点揶揄的意思:“小白鞋不怕湿了?” 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左陶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他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夸张,从脸到耳迅速充血,干巴巴地说:“不……不怕了。” 闻言,宋时寒这才他放下。 左陶扶墙壁勉强站稳时,双腿都还是软的,他轻轻地打了个寒颤,醉意消失了大半。 跟宋时寒往基地走,左陶想,他的前十八年中,再有哪一天像今天一样令人绝望了。 晚上十点,基地内依旧灯火通明。 姜明无表情地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他静静地看从门外走近来的两人:“站住。” 左陶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就看王秋、司铮以及Cat三人,皆是整整齐齐地站在姜明旁边等训话,王秋更是拼命朝左陶挤眉弄眼,也不知道是想要表达什么。 “喝酒去了?” 姜明看向左陶,刚想说些什么,忽然注意到后者通红的脸,眉心又是狠狠一跳:“脸红这样,这是喝了多少酒?!!” 其余几人状也有些奇怪。左陶喝酒明明是不红脸的,而且他们下车时也都是好好的,现在红的确有些离谱。 “天啊,们到底是喂这破孩子喝了多少?!”姜明从沙发上站起来,觉得自己离疯已经不是很远了,他先是一指王秋,道:“赶紧去找醒酒药!” 又走到左陶的跟前,皱眉:“现在难不难受,想不想吐?”不等答案,又拿出手机:“算了,还是给医生打个电话。” “不了。”左陶打了个嗝,身上还披宋时寒的外套:“练,唔其还好……” 姜明:“好个屁啊,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姜明看自己这五个湿透了的队员,火气又上来了:“马上就要预热赛了,们不好好在基地待,跑出去又是喝酒又是淋雨的,是想造反?!” 姜明平时很少发火,这会一发火,大家都低头说什么,乖乖听训。 “都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