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给宋时寒安排的理疗师很快就赶到了基地,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过后,表示这次的问题并不是很大。但尽管如,姜还是放心不下, 在理疗师给宋时寒做理疗的时候,又追着问了许多其他。 这么些年,那些注意事项说来说去,非就那么些。 宋时寒知道姜是故意问给他听的。 “都说没什么问题了。” 等姜理疗师送出门后, 宋时寒坐在沙发上活动了下肩膀, 神色上看起来有些奈。 “这玩意等真的出问题就迟了。”姜顺手没收了宋时寒刚从口袋拿出来的手机, 道:“手机就别玩了, 刚刚医生怎么说的都忘了?平时训练完后,多活动活动肩颈,还保证充足的休息。” 话音刚落,他忽然弯腰靠近了宋时寒了一些, 用鼻子嗅了嗅:“Fire,你刚刚是不是还回房抽了根烟?” 宋时寒:“……” 宋时寒捏了捏睛穴:“嗯。” “从今天开始, 你这烟不许抽了,等彻底好了说。”说着, 姜朝宋时寒伸手:“尼古丁对血液循环的影响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况且, 你这烟也是时候该戒戒了。” 宋时寒烟盒和火机掏出来拍在了姜的掌心。他和姜也算是认识不少个年了, 深知人嘴碎时的厉害,这会主动烟上交还能安静会,否则还不知道念叨到什么时候去。 姜对宋时寒的觉悟感到十分满意:“放心,不让你一个人戒, 这段时间咱们全基地禁烟, 等会我就在群里发通知。” “不用。”宋时寒随口回了句。 他起身给自己泡了杯茶,想到刚刚在阳台撞见的画面, 有些好奇地问了句:“姜哥,Pink什么情况,你有了解过吗?” “Pink?” 姜皱了皱眉,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了一些:“单亲庭里长大的孩。我前和苏霸聊天时也听提到过一些,Pink的父亲好像常年不在,也不怎么管他来着。” 说到这里,他话音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宋时寒一眼:“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来了这个?” 宋时寒脸上的表情像是淡了,长眉微微拧着:“随便问问。” 闻言,姜倒也没怀疑什么,他喝了口热水,说:“所以我前才让你没事对人孩好,那孩子挺不容易的,平时上学也是一个人在。苏霸那人你也是知道的,虽然脾气挺爆的,但也是讲道理的人,可就是这样,提起的那位姐夫也是没什么好语气,可见Pink的成长环境并不是很好。” 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Pink长是怎么想的,我是有个这么乖且成绩又好的孩,我做梦都笑醒的。” 宋时寒‘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些什么,过了会才问:“当初跟左陶签的合,队里一个月给他多少钱?” 姜愣了一下,说:“……没给钱啊。” “没给钱?”宋时寒看向姜,有些意外:“你让人给我们白打?” 姜:“等下,你这话说的我好像有十恶不赦。”似乎是从宋时寒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丝谴责,他忙道:“当时苏月杳来和我们谈的时候,自己提出一分钱都不的。而且我当时也没想到左陶这么强,在想想,好像确实是我们占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