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头发:“没了……” 宋时寒扯唇笑了笑:“赶紧喝。” 左陶乖乖照做。等他喝完之,宋时寒又将空杯子接了回来。 “早点休息。” 宋时寒打算身。说不上来为什么,左陶忽然拽住了他的衣摆。 哪怕一杯蜂蜜牛奶肚,也无法抵消体内还未完全挥发的酒精。左陶仗着酒壮怂人胆的古语,从许多只敢在心里想的,但没胆做的事情,都在此刻化作了巨大的冲动。 “等一。” 宋时寒:“怎么了?” 左陶舔了唇角的牛奶,目光自宋时寒颌移开。一瞬,终究还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色心,在宋时寒未反应之先,稍稍仰头,叼住了宋时寒的喉结。 手上的动作倏地顿住,宋时寒垂眼睫,喉结滚动了一。 “左陶。” 半晌,耳畔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低哑嗓音。 宋时寒看向左陶时的眸光比平时黑沉了许多,他低着声音,一字一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左陶紧张地要死,嘴唇轻轻地蹭了宋时寒滚动的喉结,闷闷地说了声:“知道。” 他刚想说自己不怕欺负,况且细究来也不知道谁欺负谁。 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他就被人推倒在了床上。惊呼声从嗓子里溢出,等眼的画面重新清晰来,宋时寒已经压了来,力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激烈许多。宋时寒手托着他脑,以来迫使他微微仰着,清冽的气息将他完完全全的包裹,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点为止。 睡衣的扣子在混乱中不知不觉的散开,左陶能清晰地感受宋时寒的手一点点滑,略有些粗粝的触感,一又一的挑战着他脆弱的经。 这左陶第一次在宋时寒身上感受属于男性近乎霸道的占有欲。 左陶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拍上岸的鱼,又像骤然失去重心,眼渐渐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本能地想要去抓住什么。 两人此刻的距离太近了,近哪怕只一点儿细微的变化,都能清晰察觉。 空气越来越燥热。 心脏也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宋时寒将脸埋在左陶颈间,静默几秒,问他:“能欺负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左陶脸上的热意久久没有褪去。 还觉得宋时寒太离谱了,他就连打一午排位不停歇,手也没像此刻这么酸痛过。 “抱歉。”宋时寒看着左陶泛红的手心,纸巾替他擦着手时,忍不住蹙了眉心,像有些懊恼。 “没事,你不……”左陶轻咳了一声:“也帮了么?” 宋时寒有些好笑地看他,嗓音还有些哑:“那能一样吗?” 左陶不说话了。 宋时寒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 “其实……” 左陶红着脸看向宋时寒,明明很想让自己看来充满底气,但话甫一出口,声音却像蚊子哼一样。 宋时寒:“其实什么?” 左陶不自然地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