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人,他拿出了酒,也只是象征性地倒了杯,并不会强劝。 “李总,我这人实诚,咱就喝一杯。”林建华站起了身,“这一杯,为我们的合作,敬你。” 李子望也站起了身,“林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林建华看向了林夏,“夏夏,去敬李总一杯。” “李总,林夏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也是我最信任的人。集团里的一切事务她都能说了算,未来的A市项目,更会是她重点一手抓。” 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夸奖,语气中的自豪毫不掩饰。在外人面前,林建华从不对林夏说一句重话,相反,是在捧她。 林夏站起了身,举起了酒杯,“我父亲这是过奖了,李总,这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瘦削的肩背在裙装的包裹下挺直着,曾经的稚气脱落,剩下了端庄与美丽,清脆的碰杯声,看着她,李子望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一顿饭吃得热闹,话题自然少不了,聊市场和生意经,讲着拿下A市项目后初步的规划和后续的开发。 李子望颇有闲心地观察了面前这三人的关系,看上去林建华偏爱林夏,而林夏对林洲态度客气,会将话题抛给他,并不像他父亲几乎没有让他说话的机会。 “咦,对了。”林建华突然想起了什么,“林夏,你跟李总读的是同一所大学,芝加哥大学是不是?” 林建华对那破地方印象深刻。林夏毕业时,他刚好在美国,住了一个礼拜,买了几套房作投资,顺道去参加了毕业典礼。 那也是他第一次去芝加哥,住了一晚。女儿让他晚上不要出酒店,他不信,晚上出去溜达了圈。结果走错了一条街,一群黑人在那站着,眼神让人悚然。经历过再多风浪的人在异乡心里也怕啊,就怕把命就交代在那了。 “真的吗?”林夏笑着作惊讶状,“李总,这么巧吗?我们还是校友。” 看到她的一脸伪装,李子望并不适应,“是的,很巧。” “有您这么一位校友,我可太有面子了。” 饭局结束后,李子望拒绝了林建华要喊人送他回酒店的建议,自己有司机接送。 林洲没有喝酒,要扶林建华上车时被一把推开,说我还没七老八十呢,扶什么。 告别过后,上了车的林建华摇下车窗,叮嘱着林夏,“把李总送走你再离开,你喝了酒就别开车,路上小心。李总,我年纪大了受不了热,我先走了啊。” 林洲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两人,启动车子后便平稳地驶入了主路。 才在外边呆了五分钟,就已热得出了汗,坐在后座的林建华闭眼感受着冷气。 许久,他睁了眼,“来集团做事还适应吗?” “嗯,挺适应的。” “你叔叔想要钢丝厂,你说我该不该给他?” 比起偌大的建林集团,一个小小的钢丝厂,的确算不上什么。但林洲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诚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林建华看向了车窗外,一片迷糊,晚上他的视力不好,老了,要控制血糖。 “林洲,你不要以为你是我儿子,就等着我给你。如果你连你妹妹都赢不了,你什么都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