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喊老公,这么点小事,她至于吗? 扣子被他解了一半,脚勾上他的腰,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让他的手在两人腰腹间无法动弹,凑到他的耳旁,用极低的声音说,“为了弥补错误,证明我们感情好,我要不要告诉她,她儿子最喜欢跟我用哪个姿势,做几次,一次做多久?” 程帆的身体骤然紧绷,推开了她,晦暗不明的眼神望着她,“那你先把答案告诉我。” 林夏没有说话,只是吻了他,半秒就被他拿回主动权,发丝缠绕在他的指缝间,不甚温柔的吻有时连带着拉扯着她的头发,让她无法全心沉沦。 他却并不要她的吻,很快就抱着她往房间走去,她被抛到柔软的床上,他打开床头柜翻找东西时,就听见了她说,“我来姨妈了。” 卧室内沉默了许久,突然爆出一句粗口,“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作为跟了林夏快两年的李秘书,她算是半摸清了林总的作息。 不出差的话,林总几乎每天都会来公司一趟,大多在十点前到。会让她买份早饭,总是同一家的咖啡和三明治。若晚上加班,她会在秘书下班前,让买份沙拉放在冰箱里。 秘书是周末双休的,常常周一来上班时,看着办公室的使用痕迹,林总周末是会过来的。 谁上班不玩手机?有时林总出办公室来找她,发现她在玩手机时,不会说什么,当没看见。她工作上偶尔不小心连着出差错时,会被林总训。 今天林总姗姗来迟,快十一点才到公司,难得没喝咖啡,让她买了牛奶。李秘书将早餐送进去时,林总正掩唇打了个哈欠,接过牛奶时说了声谢谢。 “林总,我那有红糖,您需要吗?” “不用。”林夏喝了口热牛奶,来月经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有力气,今天睡到自然醒后,本不想来公司,又怕失眠复发,白天不敢再睡,支撑着来了公司。 她打开笔记本翻了下,只看到是下周二的会议,但没写时间,她抬头问秘书,“下周二跟李子望的会议,定在了几点?” “他那边只说了周二下午,任一时间段都可以。” 林夏拿了笔,在笔记本上边写边说,“那就暂定两点到四点。” “好的,那需要商务宴请吗?” 按理来说,这么重要的合作伙伴,是需要进行宴请联络关系,无论彼此是不是觉得吃顿饭就能拉近距离,都要把宴请的姿态作出。 但林建华又不在,没必要。 “不用了。” “好的。” 林夏起身找了咖啡粉,挖了两勺倒进牛奶里搅和,看着咖啡颗粒在杯中慢慢融化,在想关于多年前林建业被赶出钢丝厂的事,可以问谁。 从前她知道有这么件事,但她不好奇原因。 作为创一代的父母,对他们的家人亲友们,都帮扶不少。但具体有多少经济物质层面或关系人情,林夏不知,这是父母的帐,子女不能帮着算。 孙玉敏那头的亲戚,算是好的,估计是外婆做人到位,彼此都有理有节,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来求人。舅舅家很省心,出钱送表姐出去读书,表姐靠自己找到工作留下了。他们一家去了加拿大也挺好,离孙玉敏近一点。 林建华这边呢,见面时都对林夏特别客气,一口一个我家夏夏。但这些年,这些亲戚,也没几个扶得起来,要么缺钱了,要么找不到工作。连个考公务员进体制内的都没有。还有个考上名牌大学的,给小孩送了全套的苹果当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