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陪我去滑雪。” 兴许是除夕,从小就被外婆教,在今明两天要说好话、和和气气地跟人讲话,这样来年运气才会好。林夏对他有些心软,毕竟那事确实自己做的不地道。 “下次补上,可以吗?” 外边冷,吐出的烟圈凝成了雾,他没回答可不可以,问了她,“抽过烟吗?” 林夏笑了,忽然伸手从他指间夺过了香烟,老练地夹在手里,吸了一口,踮起了脚尖,此时烟从鼻子里吐出,喷洒在了他的脸上,挑衅地看着他,“用不着你教我。” 他拿回了烟,看着她的得意,兴许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这有多性感。看着前边摩天大楼上的灯光秀,他又吸了口,不知自己在忍耐着什么。 “教我喝酒,还想教我抽烟,你这是想让我变坏。” 他冷笑,“你以为你是个好人吗?” 她最坏的一面,只被他看到过。 她也没生气,“你要不要再给我一口?” 程帆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扔掉了烟蒂,却还没吐出,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低头就吻住她,撬开了她的唇,将烟度到了她的口中。 烟草味在两人口中弥漫,他给了她一口,却又试图剥夺了她所有的呼吸,让她根本无福享用。甚至是种折磨,唇舌被他攻占,没有一丁点温柔,甚至感受到了他的报复。 她开始害怕,原来他在电梯上说,你应该怕,是这样的恐惧。一个在事业上让人感到可怕的人,在生活上,只是有意隐藏了黑暗的一面。 许久之后,他终于放开了她,像是无事发生,指腹抚摸着被他咬破的唇,“抽烟,跟谁学的?” 像是被他吓到,她很乖地回答,“我妈妈会抽烟,高中时我偷了包家里的烟,自己学的。” “想不想比她更强?” 林夏抬头看着他,露台的灯没有开,只能透过室内的灯光,以及远处大楼聊胜于无的那么一点。他的脸并不真切,不知他是何种神情与眼神。 她却像是被他蛊惑,轻微的点了下头,也不知他是否看到。 “对于一个远比你强的敌人,要借力打力,利用一切你能利用的人。”他停顿了下,还是说出了口,“包括我。” 她下意识想说,我妈妈不是敌人,我不想利用你。 可是,这并不是他想听到的话,她不敢说。 对于这样窥得了她的欲望、一再挑起她黑暗面的男人,她不能确定,她真的能不变。 卧室里开了盏床头灯。 不过是两杯酒,她兴许真醉了,脱下了最后的拘谨与束缚,并不顾忌被他看到充满欲望的自己。 恐惧之下,是兴奋。 将这个强悍的男人压在身下,想让他快乐,更想让自己快乐。 程帆盯着她。 够了,一切都够了。他放弃了忍耐。 这样的她,只允许被他看到。这样单纯的她,只能被他染黑。 新旧交替之际,他们没了时间的概念。 拥有着彼此,用酒精浸泡了清醒的大脑,在无际的快乐里,将时间无限延长。 当她力竭倒在他身上时,听到了他在她耳边低语。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