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六十多,年纪大了,早年应酬喝多的身体有再多的保养品都很虚。此时才这么几下,就已经气喘吁吁,在力气上,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挟持住后,他哥拿着棍子再无法动弹。 内心的一阵怨毒过后,林建业又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你心情不好,把气撒我身上干什么?打我也得有个理由吧。” 林建华盯着他,察觉到了他眼神中压制的不善,放开了棍子。想及他刚刚挑衅的动作与眼神,是不是给他个机会,他还要拿着棍子反过来打自己一顿? 手掌被粘了面粉,拍也拍不掉,林建华忽然就反手甩了他一巴掌,“钢丝厂的事,你搞的。” 林建业脑袋懵了,“什么?” “就想要个钢丝厂,你就蠢到去搞我的工地?一辈子都他妈是个废物,想要钱还算计到我头上?”林建华居高临下地指着他的鼻子,“要不是你是我弟弟,我早找人废了你一条腿。” 林建华反应了过来,“哥,你至于吗?我干什么了?周旺财自己干了蠢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闭嘴。”林建华不想听他废话,当即就呵斥了他,“不要跟我狡辩。” “不是,我......” “我是来警告你,别跟我玩花样。守着你那点小生意,不属于你的东西别乱碰。不然你那点小生意,我都让你做不了。” 他哥当了大半辈子的老板,见这一脸的威严与六亲不认的样子,林建业立马认了怂。 “哥,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我就提了一嘴,谁知道周旺财那龟孙子,胆子那么大。他干了什么都没告诉我,就怕我要分他的钱。出了事我才知道竟然闹的这么大,我也没敢跟你承认错误。” “不要解释,要再敢背着我搞小动作,你试试看后果。” 林建华说完就走,走到门口时又回来,看着仍旧瘫倒在沙发的林建业说:“一把年纪了,不该干的事不要干。不要再出什么事,毁了林家的名声。” 毁了林家的名声? 林建业扯着嘴角笑了,你儿子都死了,林家还有后吗? 林建华到车上时,喘着气,看着车窗外一片模糊。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他的脸通红,赶忙靠边停车,拿了瓶水拧开了给他。他喝了口,又从裤袋里掏出了降压药,吃了一片,等了一阵后才渐渐缓过来。 “走吧。” 林夏本想跟程帆一起吃晚饭,可他发了信息说要出差几天,今晚就走。 出差于他是家常便饭,她也没问去哪。他不在家,她就留在了公司加班。 但也就加了一个小时的班,就觉得有点困,坐着时腰和腿还酸痛着。干脆关了电脑,早点回家休息。 回的还是附近的公寓,开门进到客厅时,她看着茶几上的只剩了三分之一的糖罐简直哭笑不得,旁边一堆还没扔掉的糖纸证明了的确是他吃掉的。 这罐太妃糖是买咖啡时捎带的,回家被她一并收拾在了柜子里。她看不见零食也不想着吃,自己都快忘了还有一罐糖,不知怎么就被他翻找出来了。而且他一个下午,就吃掉了她半个月的量。 她也拆了一颗,果然很好吃。糖罐旁边是拆了塑封的书,看样子他是在这呆了一下午。 她顺手就收拾了客厅,却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看了眼沙发,又去了卧室看了下。 少了一只熊,是他买的那只。 隐约猜到熊去了哪儿,她却不死心地将家中每个房间都翻了遍,当连垃圾桶都看了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