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这是不争的事实。 陆绩回想起自身,即便被称为神童,却依旧不为孙权所重用。 正如刘芒所言,乱世需要的是平定天下的雄才伟略,绝非一味著书立作! “没有勇气承担风险的人终将一事无成。” 刘芒笑道:“陆伯言在我麾下做强做大,拥有强大的话语权,才能让孙权投鼠忌器,不敢擅自动你陆家!” “反观你陆绩,如今畏首畏尾!不愿投资未来的人也不会拥有未来!” “经营家族,同样是一桩生意!我看陆公纪,你并不懂得投资之道。” 生意? 陆绩脑海很乱,他虽然年纪不大,却也心系家族荣辱。 陆氏,已经承担了太多太多! “你父陆康,为了朝廷,甘愿抵御暴君孙策两年之久!” “这是何等忠臣气节?我父刘玄德,何许人也?汉室宗亲!” “如此算起来,咱们都有同样的目标,那便是复兴汉室!” 诸葛亮听闻此言,直呼内行,谁能想到公子竟然能拿陆康说事。 “我父……绝对是汉室忠臣!” 陆绩回想起父亲,泪水不争气地流下来。 陆逊同样感慨万千,陆氏不被重用,却被忌惮的现状,不知何时才能改变! 陆家的年轻人,郁郁不得志,他和陆绩不过是代表人物罢了。 还有更多的人,终其一生,也不会被吴侯任用为官员。 “刘芒公子?” “陆轩?” 几人交谈之际,刘芒见到了老熟人,正是水镜书院时期的同窗。 “曹操攻打荆州,家族唤我回来!” 陆轩神情激动道:“公子当日愿意将白糖和酒水,交给我陆家经营,陆轩在此谢过!” 陆绩皱眉道:“陆轩!我陆家乃江东士族,为何要行此商贾之道!” 陆轩面露尴尬之色,的确是士族不假,若非刘芒给陆家开了方便之门,恐怕陆家又要勒紧裤腰带了! “家主……单凭您与堂兄的俸禄,根本无法养活整个家族!” “咱们的土地,大部分被山越侵占!吴侯又不肯发兵讨伐!” “我看他就是故意坐视我陆家土地被占!” 陆轩不服气道:“何况经商之事,也是堂兄应允……” 陆逊主动上前,开口道:“从父莫怪……白糖和烈酒乃商机……伯言见从父醉心学问,才没有打扰!” 陆绩皱眉道:“那……也不能丢了士族的颜面!张家、顾家、朱家没有尊严,但咱们陆家不能如此!” “家主!莫要再幼稚下去了!您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若无伯言堂兄照顾家中,恐怕我等早就饿死府中!” 陆轩大怒道:“您所穿之衣,所用之笔,皆乃行商所得!” 陆绩闻言,不由地愣在原地。 刘芒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你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肩负整个家族重任,的确是难为你了!” “你的今天取决于你昨天的决策,你的明天取决于你今天的决策!” “我刘芒愿意让你陆家才俊,前往荆州为官!前提是,我要陆伯言出仕荆州!” 陆氏族人,全都能去荆州为官么…… “家主!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