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杨间的性格，相对于虚头巴脑的东西，他更加现实。

杨间看了看李越，又认真的想了想后，才开口问道：

“你究竟是谁？人还是鬼？”

李越听到这话后，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到：

“现在学生的素质真是不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在询问别人是谁之前，不应该先做个自我介绍吗？”

虽然李越早都知道杨间，但他可没有义务顺着杨间。

李越的话让杨间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直接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杨间，是七中的学生。”

李越看着眼前正一本正经自我介绍的杨间，感觉很神奇。

这种调戏杨间的机会可是很难得啊，还是要趁现在多来几次。

此时李越的恶趣味来了，开始用略带戏谑的语气说到：

“我叫李越，既然你是七中的学生，那你见过一个怀着婴儿的男人吗？他的名字叫周正。”

杨间怎么可能不知道周正，严格来说是周正让他真正的知晓灵异的存在，只是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竟然也知道周正。

杨间也想通过李越知道更多的信息，所以选择回答他的问题：

“见过，不过他已经死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李越也猜出了杨间的小心思，不过他也不打算点破。

“我和他勉强可以算是同事，你可以说说周正怎么死的吗？”

听到李越的回答，杨间心中想到：同事吗？周正好像说过，他是什么国际刑警，属于官方势力，那么眼前这人也是一样吗？

不行，我对灵异圈了解的太少了，还是要想办法，看能不能从眼前这人嘴里，套些有用的信息出来。

“没什么不能说的，周正肚子里的婴儿待不住了，就直接在他肚子上开了个洞，自己爬出来了，周正就这样难产死了。”

杨间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差点让李越没忍住笑了。

严格来说也不算胡说八道，杨间说的和实际情况好像也对的上。

不过李越还是顺嘴问了一句：

“生出来的婴儿你知道在哪里吗？”

这本就是顺嘴的一句话，他也没想过真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果然这次杨间也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摇摇头。

此时李越也觉得玩的差不多了，也不打算继续再聊，不过在走之前，还是要给杨间一个深刻的印象才行。

“杨间，看在你回答我问题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情吧。”

杨间本来还在思考，怎么从李越嘴里套话，可是却听到这句话，他连忙看向李越，想听听李越究竟会说什么。

李越看着杨间渴望的小眼神，心中忍不住发笑，不过脸上还是保持冷漠。

“驭鬼者虽说可以使用厉鬼的力量，但是随着灵异力量的使用，体内的厉鬼也会慢慢复苏，直到最后将宿主杀死。

所以严格来说，驭鬼者是用生命换取力量的典型，因此要是没有必要，还是尽量少用灵异力量为妙。”

这话一出，顿时让杨间心里泛起滔天巨浪，其实他在使用鬼眼的时候，已经隐隐有了预感。

使用厉鬼的力量肯定是有代价，只是没想到代价会是生命。

杨间的精神顿时一糜。

此时李越又开口说道：“话已经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说完转身向远处走去。

就在此时，杨间的耳边又响起一道声音。

“你兜里的那张人皮纸，可用但不可信，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

这句话正是李越通过鬼蜮传到杨间耳内的。

此时李越已经走出十几米了，只见他再次变成一道电光，一个闪烁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李越是潇洒的离去了，可是此时杨间的内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人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