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向芋他们说自己要去找那个姑娘要联系方式。
整个过程中,他脑海里只有那姑娘哼着的那句,“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
店里暖风很足,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袖,拿着手机,站定在人家姑娘面前。
还没等说出目的,那姑娘先是礼貌一笑,眼睛随着笑容弯了弯。
唐予池想过结果。
无非是可以或者不可以。
但都不是。
那姑娘开口,居然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唐予池。”
唐予池垂头,把自己的名字打在手机屏上面,给她看,“就这仨字儿。”
她也把名字打在了自己手机屏,给他看:“我叫乔蕊。
她说,唐予池,我今天不太想加好友,如果下次还有缘分遇见你,我主动加你,你觉得怎么样?
唐予池忽地笑了:“行,那我等你主动加我。”
回去路上,唐予池把车窗开了一点缝隙。
晚风拂面,他说:“向芋,我恋爱了。”
坐在前面的向芋十分受不了,拎了车上的纸抽盒丢他:“人姑娘连微信都没给你,你恋个屁!把车窗给我关上,冷死了。”
唐予池躲过纸巾盒,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靠背上,看一眼窗外云层挡住的朦胧月色。
他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这个缘分再遇见?”
向芋嫌他这话矫情,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但她随后说,也是,很有可能,长沙和帝都市也隔着1500多公里呢,她都遇见靳浮白了,想来光靠缘分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这明摆着就是秀恩爱,唐予池翻了个白眼,嗤笑她:“你那么多缘分运气的,传给我点?”
向芋呸他一声:“我怎么传?用蓝牙吗?”
“传呗,多来点。”
结果被向芋用空水瓶丢过来,结结实实砸了一下。
虽然唐予池那样说,但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帝都市这么大,能碰见的概率有多大呢?
反正毕业之后,以前校园里常见的面孔,他一次都没在外面碰见过。
不过,万一呢?
他当年走了那么大个背运,都被人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还不能跟月老那儿换点缘分?
眼看着出了正月,阴历二月二那天,帝都市有个老说法,说是那天理发是“龙抬头”。
唐予池被“Tony”老师推荐着,剪了个碎发。
剪完对着镜子一看,像重返校园似的,配上他那张娃娃脸和潮流穿搭,Tony说像20出头。
吹头发时候手机震了几下,他拿出来看,瞧见高中群里正在张罗今天同学聚会的事儿。
前些天已经有同学联系过他了,当时唐予池没给准话儿,只说有时间就去。
正好没什么事儿,群里有同学艾特他,他看了眼聚会地址,不算远,顺路。
本来是想要理发后去找向芋和靳浮白的。
早起向芋还打了电话来,说二月二应该吃猪头肉,让他有空过去吃。
但向芋和靳浮白这俩人,时时刻刻都在秀恩爱,对单身狗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
前天一起吃饭,席间唐予池和向芋掰腕子,差点就要赢了,坐在他身旁的靳浮白突然转身,胳膊肘碰到他肋间的痒痒肉,他一笑,手上失了力道,让向芋给赢了。
明明是蓄意,靳浮白居然说什么,抱歉,不是故意的。
后来向芋去和靳浮白掰腕子,向芋用两只手也就算了,还一直用眼神威胁靳浮白,最后靳浮白垂头笑着松了力气,向芋欢喜获胜。
获胜就获胜呗,向芋非说要给失败者安慰。
她给了靳浮白一个吻。
然后给了唐予池一块咬了一口的炸鸡翅。
气得唐予池当场给他妈打了视频,告状说,麻麻你看,果然是女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