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这里?
他……刚才全部都看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已经离婚了。
阮苏莫名竟然有点心虚,好像做坏事被逮到一样。
转念又一想,她怕什么?这不过是个前夫而已。她不认为薄行止会瞎到认不出来她。这男人之所至等在这,怕是已经认出来,准备兴师问罪。
她勾唇一笑,嫣红的唇如绚烂的蔷薇花瓣,“薄总,有何贵干?”
面具下的脸庞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薄行止却无端有些恼怒,“你为什么会在这?”
“哦,抢地盘啊!你也看到了,我抢成功了。”阮苏回答得极其自然,那语气仿佛是在谈论着喝水吃饭。
根本就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那个亨利他如果万一,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的!”薄行止看着这个云淡风轻的女人,就想将她按到怀里,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让她长长记性。
“薄总,你在关心我?”阮苏挑眉。
对于薄行止这个前夫的阴魂不散有点烦。
婚都离了,干嘛呢这是?
她才不会相信,这男人是对她有什么旧情念念不忘。
他有多薄情,她最清楚。如果真不忘,这四年早爱了。四年婚姻,他俩都没处出感情来,怎么可能一离婚就有了?
骗鬼呢!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总是玩火。”薄行止被阮苏噎了一下,自从离婚后,他真是不知道被噎了多少次。
“薄总,这是黑手党的地盘,隐是我的贵客,我的好朋友。请你对她讲话客气一点。”维尔逊自然也将这个俊美的男人认出来,H帝国赫赫有名的薄氏集团的总裁薄行止。
听说薄氏富可敌国。
薄行止冷戾暴躁的目光落到维尔逊脸上,就是这个该死的咸猪手,刚才抱了阮苏。
“我和她的关系,比你熟!”薄行止暴躁的开口,心里酸极了。
他的话幼稚又暴躁,好像一只争宠的孩童。
他竟然想要阮苏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不要被别的任何人抢走。
疯了!
一定是疯了!
阮苏像看神经病一样的扫一眼薄行止,这男人以前不是特别高冷吗?那贵族范端得那叫一个足。
她啥时候也没有见过他这么暴躁过,他不是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矜贵冷静吗?怎么还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他竟然还会有不冷静的时候?
好像自从离婚以后,薄行止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和以前不太一样。
至少脾气是暴躁了不少。这男人以前就好像是一枚冷玉,表面温润,内里疏离。好像没啥人气儿,好像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对,特别像个纸片人。
维尔逊瞪了薄行止一眼,“我和隐可是过命的交情,我们惺惺相惜。”
一个只会赚臭钱的男人,竟然还想来争宠?
隐香在维尔逊的心中,不仅仅是女神,还是他的偶像。
他不允许他的偶像被任何人这么恶劣的语气针对。
四目相对,暗潮汹涌。
两个男人之间仿佛有滋拉拉的电流在疯狂闪烁,谁也不肯退让。
直到——
“首领,隐香大佬已经出门了。”
维尔逊的一个手下实在看不过眼,悄声提醒。
两个男人这才发现,正主阮苏已经走出了地下拳场。
薄行止气急败坏的往外冲,可是等到他冲到公仔店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阮苏刚好坐上了一辆路虎。
霸气的路虎发动,后面跟随着了数辆豪车,浩浩荡荡,气势惊人!
该死!
薄行止低咒一声,都怪维尔逊。
他赶紧上了自己的车,追了出去。
一路狂追,最后那数辆豪车的目的地,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