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姚绯说,“我只会看跟拍摄内容有关的影片。”
“不笑你,这个梗过去了,要看什么?”商锐敛起了笑,姚绯生气起来也很可爱。
演蒋啸生压力太大了,他每时每刻都处于那种逼仄的压抑中。
只有看到姚绯,他才回到人间。
姚绯这边影片多了,她打开电脑找了部很经典的犯罪片,放到桌子上,说道,“蒋啸生这个角色,要么当成一个作品演,搜集这个角色的特点,可以有一些模仿,比如那些纪录片里面真正毒枭的模样,或者经典电影里面的反派,去抓他们的特点。要么就沉浸式表演,去代入他。我不是说让你真正的代入他去干那些坏事,你得找你内心最阴暗的一面放大,用这些情绪去填充他的人设。我之前跟你说这个角色的话有偏颇,当时我不太想让你演,劝退你。这个角色你的切入点和我们都不一样,你看到的是蒋啸生这个人。他的全部,从出生到死亡,完整的一个人。你把他的情绪理顺就好演多了,为什么会这样?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每一个动作台词背后的故事,蒋啸生是一个完整的人。无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所有的变态都有迹可循,才能演好这个人物。”
商锐把最后一块蛋糕吃完,敞着长腿靠坐在沙发上,“你为什么不想让我演蒋啸生?”
“不想让你糊。”姚绯起身去拿水,递给商锐一瓶,看着他,“我希望你永远光芒四射,站在巅峰。”
同样的话从姚绯口中说出,是不一样的滋味。
“商锐。”姚绯关掉了屋子里全部的灯,只余下电脑屏幕的光,她坐到沙发上转头凝视商锐,“你是那么耀眼。”
“为什么现在改变主意?”
“不想让你糊。”姚绯依旧是那个答案。
商锐俯身而来,激烈的吻铺天盖地之势压下来,他吻的很凶。姚绯仰靠在沙发上,揽住他的脖子。
“姚绯。”
“嗯?”
“我想更近一步。”商锐亲着她的耳钉,缓缓往下。
姚绯揽住了他的脖子,来啊。
商锐打横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窗外已经进入全然的黑暗,电脑在餐桌上放映着电脑,画面在明暗之间照出方寸的光亮。
姚绯在黑暗中看商锐深邃的面部轮廓,光线越暗,触感就越清晰。身体的所有感官被放大,她闭上眼。
商锐问她想过吗?她想过。
在拍盛夏那场床戏的时候,她就想过。她会把所有的画面都想象成商锐,那样,她就很容易接受。
商锐贴上她的腿,姚绯忽然惊醒,睁开眼看他。
商锐的衬衣脱到一半,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
“你明天有戏吗?”商锐嗓音沙哑,撑在她上方,眼眸暗潮沉黑仿佛海底深处,翻涌着情绪,“有动作戏吗?”
姚绯嗓子有些干,她眨眨眼。腿上贴着的那个太清晰了,她有那么一点好奇,他的到底长什么样。她忍着滚烫的耳朵,忍着疯狂的情绪和紧张。
“拿到行程表了吗?”商锐亲她耳朵,他听说下午姚绯过来,来不及看通告单就过来了。他急不可待,想见到姚绯。
姚绯侧头避开,商锐追过来,密集的亲吻,声音哑然,“有没有?”
“有。”姚绯思维回笼,明天确实有通告,拍打戏近镜头。
商锐一头栽到了姚绯的肩膀上,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很轻的咬她的锁骨,“小爷这辈子是开不了荤了。”
姚绯仰头躺在床上,声音哑的快要烧起来了,“你别咬出痕迹,导演会骂人。不行吗?”
“你男人体力很好,明白么?非常好。”商锐松开她翻身躺到床上,靠在床头拿起姚绯的烟盒取了一支烟点燃,猩红的烟头亮了起来,他把打火机撂到桌子上,在薄薄的烟雾中压下躁动,“拍打戏你肯定受不了。”
姚绯在想这个体力好和受不了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