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停在路边,罩上了雨衣的摩托车给骑了回去。
路上,他目光冷清,看着路灯逐渐增多,街道逐渐繁华,心中已有计较。
……
“女朋友?”曲衔青挑眉重复,那天生笑唇此时更像是一种调侃与嘲笑。
“对。”
十点出头,虞幸此时坐在曲衔青房间里,看着曲衔青整理出来的案件资料。
对于把曲衔青拉出来当挡箭牌这件事,他做的毫无心理负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面对曲衔青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就当没看见似的。
这三天里,他们已经把能查的都查了,比如割喉凶手作案都会一路避开监控,作案现场是最多为雨夜小巷,很少在室内作案。
恐怕为的就是用雨水冲刷现场痕迹,这样,案发现场就很难留下能用的证据。
还有,所有死者都是二十岁到二十五岁的青年,就外貌水平来看,都是世人眼中当得起出众这个形容词的。
所以虞幸这三天活跃得不像他自己,居然差不多把浮花市大大小小的各种地方转了个遍。
就为了钓人。
“嗯……今天收获还行,之后要想办法搞清楚那个黑鸭舌帽的男人为什么要模仿作案。”他总结道。
没错,虞幸已经确认鸭舌帽男不是他在找的人。
单棱镜的正式成员,可不会这么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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