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抽完了烟,接着拿出了一副扑克牌来要和李微她们一起打牌。
旁边的女生倒欣然答应了,心道有个消遣时间过得也快一些,便和李微说一起打牌,李微本不愿意的,却被他们硬拉入了伙。
“我不大会打牌。”李微会骨牌、双陆、叶子牌,现在的麻将她从没接触过,在室友们的带领下玩过几次纸牌,也不算精通。、
他们玩最简单的纸牌游戏,对面的男人和她们一边打牌,一边闲扯,关心她们老家在什么地方,学什么专业,甚至连多大年纪都在关心。
李微不大理会,显得有些冷淡,倒是一旁的女生一点城府也没有,将自己的情况一股脑的往外说,李微给她暗暗的使了几个眼色她依旧浑然不觉。
有了消遣时间过得还算快,车子要明天午后两点才到。到了下午时,李微就觉得坐得太久了要起来活动一下腿脚。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李微吃了一盒车上供应的盒饭作为晚餐,菜太咸,她又灌了一肚子的水。
摇摇晃晃的,车厢内不少的人都在打瞌睡了,到了后半夜,李微也熬不住,便趴在桌板上休息和旁边的女生头挨着头。迷迷糊糊中,她被尿意给扰醒了,李微还没睁开眼睛,却突然感觉到有一双大手正在朝她身上袭来,隔着她薄薄的衣料已经摸上了她的胳膊,目标是往她的胸口,李微也没伸张,她反手抓住了那只作怪的大手,蓄好的长指甲正好派上了用场,用力的在那手背上狠狠的抓了几道,那人吃痛的忙把手收了回去。
睡在一旁的女生换了个方向,脸朝向了窗户。她是醒着的?李微没有再往细里想,她起身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正好遇上了乘务员,她要求换座位。
乘务员告诉她卧铺车厢还有两个位置,李微二话不说补足了车费,拖着自己的东西便换了车厢。
躺在硬板的床铺上,车顶就在头顶不过二十厘米高的地方,摇摇晃晃的,她终于可以安心的入睡。
在车上补足了觉,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过了,等到车子进站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十分。她下了车,还得去换另一班短途列车。
等她终于到达北海时已经是夜里九点。
向海蓝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哭丧着脸,李微正好过来询问她的情况,两人在走廊的尽头相遇了。
向海蓝见着了李微,忍不住将委屈都发泄到了李微的身上:“我今天算是把脸都丢尽了,她算是老几啊,这样的折腾人有意思嘛。”
李微忙将向海蓝拉出了走廊,一直到了下面的那个小花园里,向海蓝的眼泪还没干。
向海蓝还在埋怨:“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让我受辱来的。”
李微道:“好了,你连我也怪上了,你自己不是说想来试试吗。这边对于专业本来就有一些要求。”
“那个女人看人的眼神真不爽,她有什么资格……”
李微打断了她的话:“资格她自然还是有,据说她曾经是国家一级舞蹈家,后来腿受了伤才从舞蹈团退出来的,所以请给她一点尊重。”
向海蓝想说什么,然而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因为此事,向海蓝好几天都不想和李微说话。这样一直持续到了期末考试。向海蓝自己寻到了一份家乐福里做导购的活,成为了留守的人员。
考完试第二天,唐诗云就打电话来请李微过去玩耍。
李微定了第二天的火车票,她拒绝了唐诗云的这次邀请。
宿舍里留下来的还有孙晓芳,孙晓芳找到了一份饭馆打杂的活一个月能有三百的收入。李微将自己的牙膏、牙刷、毛巾收拾好,放进了手提包里。接着又将床上的的两条长裙,一顶宽檐边的草帽也一道装进了行囊。李微清点好了证件、现金。也带上了随身听和相机。
明天上午十点半的火车,她将要去北海呆一周的时间。
收拾好了一切,她就等着明天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