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
武弘文见将人抓住了,忙吩咐道,
“来人啦!把人给制住!”
众人忙过去,用脚踹的用脚踹,用拳头打的用拳头打,打的那倭寇是哇哇大叫却仍是不断挣扎,他越是挣扎那牛筋网便越发靳进肉里,眼见得都入肉三分了,他还在挣扎,武弘文在一旁见了不由叹道,
“果然是蛮夷禽兽之邦,竟真如那野兽一般,不知疼痛!”
说话间,有人过来报道,
“大人,不能让这倭寇再动了,再动便要靳断筋脉,人不死也要废了!”
武弘文点头,
“将人打晕了!”
他们要的是活口,还要好好审讯一番,问出同伙来呢!
武弘文一声吩咐下去,有人过去冲着那倭寇的脑袋就是一脚,正正踢在那太阳穴之上,那倭寇哇一声大叫,一双蛤蟆眼死死瞪着武弘文,一旁人惊道,
“这倭寇好硬的脑袋!”
于是再补了一脚,地上的马猴这才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众人见他不再动弹,犹自不放心,又用脚踢了踢,不见他动作,是果然昏过去了,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旋即都欢喜起来,
“大人,我们捉着这了!”
武弘文见连日劳累总算是抓着凶手了,心下也甚是欢喜,只面上还要装着一派严谨模样,板着脸挥手道,
“快把人带回府衙去,大人我要连夜升堂问案!”
众人忙七手八脚将那倭寇抬起来,也不敢取他身上的渔网就这么抬着出了后院,走到前堂大门,那文员外与众家丁早等候许久了,见着这一番打斗,终是将凶残的倭寇擒获,不由也是大喜,忙过来行礼道,
“多谢大人为民除害,草民特备薄礼,犒劳众位!”
说话间有人奉上红绸袋子数个,众人不敢收只拿眼瞧向武弘文,武弘文乃是老官吏,自然知晓便是做上官也不能断了手下人的财路,当下便微微点了点头,
“文员外客气了!”
“哪里……哪里……诸位大人救民与水火之中,使小女免于危难,草民此许犒劳也是应当的!”
说罢一旁的下人上前,将那最大的一个红绸包奉到了武弘文面前,武弘文微一踌躇,一旁自有亲信上前取下,众官差一见大人都拿了,便个个不再客气,纷纷伸手,笑眯眯将东西给收了。
武弘文看着差不多了,便道,
“文员外,倭寇已归案,需得即刻将人送至府衙大牢之中,我们便不再耽搁了!”
文员外忙道,
“大人,公事要紧!公事要紧!”
这厢众人便将倭寇抬出了文府,往府衙而去。
另外两处听得倭寇被拿都是一阵欢喜,黄永州急忙忙赶回府衙,正正遇上武弘文押着人回来,见得那渔网里浑身都是血的倭寇,不由大喜道,
“翊帆果然能吏也!”
这花花轿子人人抬,武弘文虽然心中得意,却是面上不显,笑着对黄永州行礼道,
“多亏大人指挥有方,下官等才能力擒,为民除害,一切都是仰仗大人!”
黄永州见他上道,笑眯了眼道,
“此案翊帆当居首功,之后本官行文吏部,必要大大的为翊帆记上一笔!”
武弘文闻言大喜,心中暗道,
“钱财甚么的都是小事,这才是顶顶要紧的!”
凭着这一回,他今年评绩总归要得个优等才是,说不得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二人与一众衙役都欢欢喜喜回转府衙之中,却是要连夜提审倭寇,待将那倭寇用水泼醒,听得他叽哩呱啦一通乱嚷,二人才醒觉,这一时疏忽,才想起来衙门里没有通倭语的通译,这倭寇乌拉哇啦的,也不知说的甚么呀!
黄永州想了想便对武弘文道,
“翊帆,审问犯人不在一时,这眼看着天色将亮,众人已是劳累数日,不如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