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混了,便去码头上搬货,混一口饭吃!
二人遇上武馨安将这事儿一讲,说到伤心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女爷爷!当真不是我们不上进,只是我们兄弟实在是倒霉呀!”
说到这处,两个大男人也顾不得丢脸,是当众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武馨安这性子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她见两个大男人哭得这般伤心,这同情心是立起,便劝他们延,
“你们快别哭了,这么大的人哭哭啼啼也不嫌丢脸,银子丢了便丢了,以后再挣便是了!”
二人闻听哭得更厉害了,
“光靠我们兄弟在码头搬活打零工,这辈子都挣不上来的!”
武馨安见这情形,暗想道,
“这二人看来脑子有些问题,便是再给他们银子,只怕也要被人骗去!”
有心想不管吧,实在见他们可怜,又难得一心向善……
“这个……容我想想!”
武馨安立在那处细想,却听得有人在远处呼唤,
“大小姐!大小姐!”
武馨安转过头,只见知袅正自人群之中挤过来,武馨安见状忙回头对二人道,
“明日这个时辰,你们还在这里等我!”
说罢便迎着知袅过去了。
这一日武府的马车先上了五辆到船上,又留下家丁看守,就等着第二日府上众人上船便要离开杭州了。
回到家中,武馨安先是叫来了关妈妈,
“我们那些金银可是起出来了?”
关妈妈点了点头,便去床下拉出来一个箱子给武馨安瞧,
“大小姐你瞧,老奴连着几夜全数给起出来,已是装在了这里头,今儿晚上老奴就守着它睡,待明日上车便藏在车肚子里!”
武馨安点头,
“这就好!”
你当武馨安不知小程氏的打算么,她这也是将计就计!
即是要举家搬迁,她这院子里可是有一堆金银元宝要运走呢!
那么些东西又沉又重,需得两个大汉使出吃奶的劲儿才能抬动,武馨安倒是轻松提携随身带着,可一路之上人多眼杂,但凡漏了许些出来,便是个事儿,武馨安原打算寻个隐蔽的地方先埋起来,待以后有了机会再回来取出。
她是没想到小程氏这一回竟想推了自己出来,将府里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自己,小程氏自己却是躲在后面不肯露面。
这倒是正中了武馨安的下怀,打着给府上定马车的由头,亲自出面去车马行里安排车马,却是共租了十九辆,自己出银子请人单单定制了一辆,这定制的马车外头瞧着与其余的没甚么不同,只在那马车的车腹之中制做了一个暗格,专用来放自己的金银财宝。
她如今即是指挥调度之权在手,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辆马车混入了离府的车队之中,待明日上了车便可趁机将东西藏进马车之中了!
武馨安问完关妈妈,又让杜鹃去请了武诚,
“大小姐,您召唤老奴有何吩咐?”
武诚进来向武馨安行礼,武馨安便请了他坐下,
“大管事请坐下说话!”
武诚依言过来,只屁股沾了小半张椅子,见武馨安眉头微皱似在踌躇如何开口,便忙道,
“大小姐有事旦请吩咐,老奴无不从命的!”
武馨安想了想道,
“这眼看着明日要走了,只我有一桩私事却要劳烦大管事,且……这事儿有些急,也不知能不能办成?”
武诚向来的老成持重,办事稳妥,闻言倒也不急着打包票,只问,
“不知是何事令得大小姐烦恼,还请您旦讲无妨,能不能成且让老奴掂量掂量……”
武馨安点头,
“我……我有两个认识的朋友,原本乃是街面上的混混,前头已是洗心革面,一心向善了,本想拿着银子做笔小买卖,却是不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