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衣裳么?”
武馨安笑眯眯道,
“刚回来洗漱了一番,想换了衣裳去寻老金和老刘去……”
“哦……寻他们做甚么?”
裴赫看着只着亵衣的妻子弯腰挑捡衣物,细细的腰肢弯下去,浑圆的臀部与结实的大腿来,安安习武日久,身形越发健美,又因她生来圆润,因而前凸后翘大异于时下文人喜爱的苗条瘦弱。
裴赫最是知晓那具身子的美妙之处,这大半月未见,早饿的饥肠辘辘,见状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身子往后靠了靠,到如今他才明白,那一句小别胜新婚,那个“胜”新婚到底是个甚么样的胜法了!
“你瞧这件衣裳如何?”
武馨安挑了一件水绿的问他,裴赫匆匆扫了一眼她手里的衣裳,却是连颜色都未看清,点了点头,
“好!”
武馨安便咧嘴一笑,将衣裳给换上,待得下人们都退去了,她这才原地一蹦身子轻飘飘掠起,跳到了裴赫早已双手大展的怀中,屁股坐在他大腿上,伸手搂了脖子问道,
“我走了大半月,你在家里做甚么呀?”
裴赫一低头,才发觉妻子穿衣裳实在马虎,前襟处都未扣好,露出里头令人目眩的美景来,
“办差……”
他漫不经心的应道,却是低头向着那美景凑去,武馨安伸手推他,
“待会儿……我还要去见老金呢!”
若是放任他肆意妄为,她今儿晚上是别想出门了!
裴赫在她颈间咬了一口,
“别去找了,今日师父和师叔就没有回衙门……”
“没回来……”
武馨安诧异道,
“怎会没回来……”
她这一句话只说了一半,就被裴赫按着她的肩头压在了榻上,薄唇堵住了她的嘴……
待得第二日日上三竿,武馨安才起身,去寻金八两二人却是扑了个空,那看院子的小厮告诉她,
“我们家二位先生一直未曾回来!”
武馨安纳闷不已,待到晚上裴赫回来便道,
“昨日我们明明是前后脚离了青云观,他们二人行色匆匆,也不知到底是去做甚么了!”
于是将在青云观服丹药之事一讲,裴赫想了想道,
“无妨,只要是回了城,不过半个时辰,我便能寻着他们!”
当下就派出人手找寻,果然不出半个时辰便有人回报了,
“大人,金先生他们在……在明月楼之中已是住了两日了!”
裴赫闻言一挑眉难得脸现讶色,问道,
“可是叫了姑娘?”
“金先生叫了姑娘,前后两日一共叫了四个姑娘!”
“哦……”
裴赫点了点头,打发人下去,却是转头对武馨安道,
“放心,不过是出去喝花酒罢了,想来明日便能回来了!”
武馨安听了嘴张的老大,
“他们……他们去青楼了?”
那么急急忙忙,还当出了甚么事儿了,原来……原来竟是去睡姑娘了!
武馨安啧啧道,
“老金这是宝刀未老,雄风犹在呀!”
听说老金的妻子多年前便病故了,他这么多年一直独身一人,武馨安还当他要与自家那老光棍师弟在一处,搭伙结伴儿养老呢,没想到,他这是这临老想明白了,要再入花丛了?
裴赫想了想问道,
“你说他们是服过丹药之后,匆匆离开的青云观?”
武馨安点头,也有些明白过来了,
“莫非是那丹药的缘故?”
裴赫道,
“只有等明日他们回来才能知晓了!”
他们这一等却是又等了两日,金八两与刘重九才回转了北镇抚司,武馨安早吩咐了守院的小厮有了消息便来报,这厢赶过来见了二人,却是上上下下的打量金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