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一代传一代了!”
武馨安闻言嘿嘿的笑,
“这事说神奇也神奇,说普通也普通,哪家哪户都是这样的,要是不信你自家去寻一个男人生个娃娃,便知晓了!”
她这坐了月子有十几日了,那韩二也围着桂氏打转十几日了,每日里尽是寻些借口往这院子里来,武馨安虽说坐着月子,可她耳朵却是不聋,外头的动静那是听的一清二楚!
桂氏听了先是一羞,过后又是神情一黯,
“我……我怕是这辈子没有做娘的命了!”
武馨安笑眯眯道,
“我那夫君医术精湛,待见着他,让他给你瞧瞧,说不得有法子医治呢?”
桂氏黯然摇头,
“早前在京里时,也不知看过多少大夫,吃过多少药了,没一个能成的!”
武馨安便劝道,
“总归瞧一瞧不会有错的!”
桂氏人极良善,不应有那孤独终老的结局,武馨安可是最见不得她这样的人受苦,自然是想尽一尽力的!
桂氏心里早已绝望,却不忍拂了武馨安的好意,只是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这厢又隔了十来日,眼看着武馨安的月子要坐满了,这一日外头韩二急匆匆走了进来,见着桂氏劈头就问,
“女爷爷,可是在里头?”
桂氏应道,
“安安妹子还未出月子呢,自然是在里头呆着呢!”
韩二闻言忙走近几步,在外头高声叫道,
谷</span> “女爷爷,小的有话同您讲!”
武馨安在里头听见了,便推开了窗户,问道,
“有何要紧之事?”
韩二应道,
“昨儿同今儿两日,这院子附近有人在打听我们的来历,小的今儿出门去见得有人鬼鬼祟祟的在院子附近探头探脑,也不知是甚么来历!”
武馨安闻言一皱眉头,想了想道,
“你可有瞧清楚?”
韩二应道,
“瞧清楚了,小的还问过外院其余几人,他们都说回来时也曾有人尾随……”
武馨安想了想,却是当机立断道,
“这里不能呆了,我们收拾东西,今儿晚上就走!”
又吩咐韩二道,
“你去码头知会黄船主一声,我们半夜登船!”
“是!”
韩二匆匆去了,桂氏却是忐忑不安问道,
“安安妹妹,我们莫非是被甚么歹人盯上了?”
武馨安摇头,
“我也不知,不过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走为好!”
她倒是不怕歹人,只怕是锦衣卫的人寻来,届时往那码头上一拦,她想走也走不了了!
如今她已是到这儿了,不出海去见着裴赫又怎么甘心回去?
当下一众人收拾东西,却是连那隔壁院子里的陈婆子都没有惊动,待到三更天,武馨安抱了孩子,给陈婆子留下双倍的租银,便领着众人悄悄地离开,直奔码头而去。
待得众人上了船,黄长生立时起锚,扯起风帆连夜离开,走的无声无息。
待到第二日陈婆子到隔壁去时,才发觉人去屋空,又看见那桌上留的银子,这才哎呀呀的叫道,
“这人……怎得吭都不吭一声便走了呢!”
她出来叫自己媳妇,
“儿媳啊!儿媳啊!你追出去瞧瞧,怎得这就走了,这是出了甚么事儿呀!”
她这么一闹,儿媳妇也出来瞧,见状便打开门道,
“我去瞧瞧!”
只还没等她出门,外头便一口气跳进来几个壮汉子,有一个拉着陈婆子便问,
“人呢……这里头的人走了?”
陈婆子与儿媳妇见这一下子冲进来四五个壮汉,那是吓了一跳,刚要高声大叫有贼,却被其中一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