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纺心痒痒的疼,可舍不得这娇贵人儿了,赶紧给他顺气,边拍后背边好话哄着:“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你别气。”
江织靠着椅子,就用一双氤氲桃花眼瞧着她:“错哪了?”
“……”
错哪了呢?
她也不知道,她也不敢问啊,好迷茫,好迷惑,好迷惘。
行吧,不逗弄她了,江织病病恹恹地跟她提了一个要求:“不要去看福利。”
周徐纺没有立刻答应,她很挣扎。
江织扯开头,又是一顿咳,咳得喉结都晕了一层薄薄的红。
周徐纺妥协了:“……好吧。”
这一招,百试不爽。
江织假模假样地咳了声,捂嘴,笑了。
这么单纯好骗的小姑娘,哪能不看紧点。
“你咳得好厉害,”周徐纺很担心,“去医院好不好?”
他两靥生娇,轻喘吁吁,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是气急攻心,不用去医院,心情好,自然就好了。”
周徐纺将信将疑:“那怎么样你才会心情好。”
他把脸凑过来:“如果你主动亲我的话。”
“……”
风月里的计谋,是情趣,周徐纺那点处世经历,自然是玩不过江织的。
几分钟后。
周徐纺是偷偷摸摸从江织车上下来的,她刚走到停车场的出口,后面冷不丁有人叫她。
“周徐纺。”
周徐纺刚刚做了‘坏事’,很心虚:“在。”一扭头,看见了乌拉拉氏理想。
乌拉拉氏理想现在也是小火的艺人了,脸包得跟周徐纺一样严实,露在外面的那双笑眼眯成了两条‘贼兮兮’的缝:“我都看到了。”
周徐纺歪头,装傻。
“江织把你按在座位上。”
周徐纺眨眼,继续装傻。
“亲了三分钟。”
周徐纺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没有那么久!”这是诬赖!
方理想笑了,笑得特别坏,笑得像勾栏院里的老鸨妈妈:“徐纺,你承认了。”
周徐纺:“……”
啊,被诈了。
好懊悔!
方理想勾勾手指:“小乖乖,坦白从宽哦。”
周徐纺是信任方理想的,虽然认识也没有那么久,但她觉得方理想是个热于助人不拘小节的好人,就没有瞒她了,跟她说:“我跟江织在耍朋友。”
方理想被这一句耍朋友萌到了,瞬间母爱泛滥,用老母亲般的眼神看着周徐纺:“江织直了吗?”
周徐纺毫不犹豫:“直了。”
“以后还会弯吗?”
周徐纺斩钉截铁:“不会。”
江织直不直、会不会弯,方理想不是很确定,但她确定了一件事,周徐纺是真的很喜欢江织,喜欢到她眼里有了人间烟火。
这个总是死气沉沉的女孩,终于有人教会她喜怒哀乐。
方理想笑着问:“是耍认真的不?”
“嗯。”
“那你好好耍。”
“哦。”
不过——
方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啊,毕竟江导那段位,看着就像成了精:“那什么,注意点,别耍出人命来。”
周徐纺还没反应过来:“啊?”
方理想清清嗓子:“咳咳,措施要做好。”
“……”
周徐纺红着脸,跑掉了。
方理想眨眨眼,瞧不见人了,跑这么快,兔子吗?她刚要去逮兔子——
“方理想?”
方理想条件反射地回了头。
靠,脸白包了,这一回头,就差在脑门上写六个大字——我就是方理想。
她瞧瞧是谁,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她不认识啊:“你是?”
对方走近,双手递上一张名片:“你好,我是唐想。”
有点耳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