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松定一捶子下去。
“嗷!”
黑无常大人的人间使者就这么遭到了毒打。
用手还不够,明松定还用脚踹:“什么狗屁人间使者,你再胡言乱语,我抽死你!”
明阳花不服,把耳朵从他爹手里扯下来:“我真是人间使者,黑无常大人说了,我骨骼清奇,就我能看见地狱使者,你们这些凡夫俗子——”
凡夫俗子明松定:“就你能看见?那江管家看到的是什么?”他这暴脾气,一嗓子嚎过去,“是鬼吗?啊?!”
对哦。
江管家怎么也能看见黑无常大人?
“人间使者?”明松定又是一脚,踹过去,“使者个屁!”
感觉如同哔了狗的明阳花:“……”
卧槽!
他是被骗了吗?他居然被一只鬼骗了?!
卧槽槽槽槽槽!
“嗷嗷嗷嗷嗷——”
后面是明阳花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被湮灭在人声鼎沸中。
乔南楚把江织叫了出来,找了个人少能说话的地儿,问他:“刚刚楼顶是谁?”
他还正儿八经地回了句:“黑无常大人。”
瞎几把扯淡!
乔南楚摸出打火机和烟:“你觉得我会信?”
他刚咬着烟嘴,正要点上,江织把烟抽了:“别再我这个病秧子面前抽烟。”他把烟扔垃圾桶了,“若在楼顶的是你,宅子下面有人守着,你会怎么脱身?”
乔南楚瞧了瞧地形:“后面还有个屋子。”
江织瞧着他,眉眼落了清晖:“中间有十米,你飞过去吗?”
“如果有工具,飞过去也不是不可能。”乔南楚补充,“当然,普通人想也别想,得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
江织又推翻了他的假设条件:“后面那屋子是平顶,没有任何抓取的地方,用不了工具。”
那就插翅难飞了。
乔南楚捏这个打火机,在手里转了转:“所以?”人是怎么逃走的?
江织又拿出方才那套一本正经的说辞来:“所以是黑无常大人啊。”
乔南楚笑,脸上少有这么兴致勃勃的时候:“本来还只是怀疑,看你这么护短,可以确定了,就是你家那个。”
被戳穿了,江织不满:“做警察的,说话要讲证据。”
“证据没有,耸人听闻的小道消息倒有不少,跑腿人的圈子里,传她三头六臂刀枪不入,说是无所不能。”乔南楚眼神玩味,“你家那个真会飞檐走壁?”
江织没有正面回答,他煞有其事地胡说八道,还用了那种洋洋得意的口气:“她可能是封印解除的仙女,法力无边。”
“不是黑无常大人吗?又变仙女了?”
“少来套我话,去吃你的酒。”江织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最多十分钟,就要收场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乔南楚没听明白:“收什么场?”
他不说了,拖着懒洋洋的步子走了。
十分钟啊……
乔南楚掐着时间等,到第八分钟的时候,江家的下人脚步匆忙地跑了进来。
“老夫人,骆家两位小姐打起来了。”
相邻两桌都听到了,这骆家人啊,一刻都不消停。
江老夫人还坐着,神色自若,事不关己的态度:“这是骆家的家事,去跟亲家公老爷子说。”
下人会意,去告知了骆怀雨。
他唤了唐想过来,拄着拐杖才刚站起来,尖叫声就已经传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
还是骆青和。
今儿个,她是要把脸一次丢个尽啊。
前头屋子的大厅里,骆家堂姐妹正‘打得火热’,确切地说,是骆颖和单方面殴打骆青和。
地上,全是蓝色花瓣。
不知道是什么植物,花开六瓣,是微微透明的蓝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