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都某家的千金,姓刘,叫什么江织不记得,没理她。
女人叫刘蕴,家里小有家底,她见过江织好些次数了,故才同他打招呼,被这样拂了面子,有些不甘心。
路过江织时,她脚下一崴,整个身子朝他那边倒。
江织立马闪开。
她狠狠趔趄了一下,肩膀撞在了墙上。
“……”
这人真不识趣!
刘蕴说了句:“失礼”然后整了整裙摆,踩着高跟鞋走进了女厕。
她的同伴在后面,跟着进去了,走到洗手池才问她:“你刚刚故意的?”话里有打趣的意思。
女人叫张灵琪,也是个富家女。
刚丢了面子,现在又被戳破了,刘蕴十分羞恼,自然不会承认:“我有病吗,我故意摔倒?”
张灵琪对着镜子在补散粉,几分玩笑几分戏谑地说:“来个投怀送抱呗。”
刘蕴嗤了一声,语气很不屑:“就他?”她讥笑,“病秧子一个,活不活得到明年还不知道呢,我可不想当寡妇。”
张灵琪补好了妆,拨弄拨弄头发:“再怎么说也是江家的小公子,就算活不久,还能分到一大笔财产。”她笑,想到外面那人,眼里的确有些兴奋,“再说了,长了张样一张脸,跟他有个什么也不亏。”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有几个能像他那样,没有半点铜臭,一身清贵。
刘蕴方才失了颜面,心里火气没消,又十分不愿意承认她方才动了念头,嘴上便故意贬低:“不就投了个好胎,那个祖宗脾气,谁爱伺候谁伺候去。”她撩了撩头发,拿出口红,“我看他不止身体有毛病,心理也有毛病吧。”
越说越过分!
周徐纺正要踹门出去教训人,旁边的隔间咣的一声响。
江维尔踢开了门,眼里冒着火,嘴上却笑着:“说谁有毛病呢?”
洗手池旁的两人都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好不精彩。
江维尔走过去,她短发,脖子修长,个头又高,往那一站,气场逼人:“刚刚不是说得挺欢的嘛,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江家最出名的两人,一个是江织,另一个就是江维尔,前者是因为样貌,后者是因为性子。
圈子里,都管江维尔叫小魔女,这几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安分了,可她的威名一直都还在。
张灵琪自然认得这个小魔女,立马道歉:“对不起,江小姐,是我们说错话了。”
这个还挺识趣。
江维尔看向另外一个:“还有你呢?”
刘蕴是家里的独女,被宠坏了,还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不知道帝都江家有多只手遮天,她还不服气,口气很不好地回嘴:“又不是我捏造的,别人都这么说。”
这个不懂事啊。
得教。
江维尔抱着手上前,她穿着平底鞋,比穿了高跟鞋的刘蕴还要高一些,气势全开:“那你去问问别人,看看她们敢不敢让我听到。”她往前了一步,“我江家的人,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
刘蕴哼了一声。
张灵琪上前拉她,示意她收敛,她反手就甩开:“我说错什么了?他本来就是病秧——”
话没说完。
她啊了一声,头发被拽住了。
江维尔直接把她的头摁在了洗手池里,抓住她胡乱挣扎的手,反扭到后面:“再说一遍啊。”
刘蕴痛叫了一声,气急败坏地骂:“病秧——”
江维尔直接把水龙头的水流开到了最大。
哗的一声,水就浇下来了。
冷水刺骨,刘蕴被淋了满头,整个人都懵了。
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
江家五小姐在教训人,谁都不敢去拦。
等水满了半池,江维尔拍拍她湿哒哒脑袋:“还骂吗?”
“不……咳咳咳……”
一张嘴,冷水就往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