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就留给俩人三个字:干活去。
然后他自己出门遛弯去了。
这四合院不是很大,但是两个人要是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一遍也挺费功夫。
叶菱说到底是个读书人,叫他坐一边儿写《5年高考3年模拟》没问题,可叫他做卫生,还一弄就是一上午,这就有点不太行了。
他拄着一人高的扫帚,问谢霜辰:“你平时就干这个?”
“啊。”谢霜辰说,“偶尔给师父做饭,但是我做饭不好吃,他就不叫我做了。”
“原来现在还兴这套啊。”叶菱嘀咕。
“不然呢?”谢霜辰说,“我是跟师父家里住,可不得什么活儿都干么?”
叶菱想了想,评价说:“硬核。”
“我师父说学艺都得这样,连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做不好的话,那就没法儿学了。”谢霜辰说得头头是道,“您啊,还是好好表现。”
“……”叶菱本来不想说什么了,可听谢霜辰这话又感觉不太对,“不是,你自己跟家里怎么不做卫生啊?跟这儿怎么这么勤快?”
“那能一样么?”
可不是,小五爷人精一个,还拎不清这各中差别?
俩人这么一个院子,一边儿干活,谢霜辰一边儿给叶菱讲自己原来的事儿,正讲到小学五年级踢球把人家玻璃砸了的时候,杨霜林来了。
“哟,二师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谢霜辰扬声问道。
“给师父送点鱼生。”杨霜林提着冷鲜箱说,“早上空运到的,刚从机场拿回来。”
谢霜辰小声嘀咕:“师父三高您还老给他吃这个。”
杨霜林摆手笑道:“师父不是嘴馋么。”
“馋也没您这么惯着的啊。”谢霜辰阴阳怪气地说。
“得了。”杨霜林说,“少不了咱小五爷的,你多吃点,把师父的抢了不就成了?”
谢霜辰刚想回敬几句,谢方弼回来了。他见杨霜林在,招呼了几句,看见了杨霜林带来的东西,中午饭就有着落了。
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谢方弼上座,他先动了筷子,其他人才能动。
杨霜林是个很会照顾饭局的人,有他在,基本不会冷场。他先是跟谢方弼嘘寒问暖一阵,紧接着又对谢霜辰说:“你俩昨儿在这儿住下的?不是我说什么,老五啊,你成天到晚这混那混的,怎么酒量越来越差了?”
“我怎么比的了师哥们呢?”谢霜辰说,“我还年轻,功力尚浅。”心中却是骂街,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喝的过你们三个社会老大哥?
“小叶呢?”杨霜林笑着问,“昨天休息得怎么样?”
“还好。”叶菱浅浅回答。
“早上有没有叫师父检查功课?”杨霜林接着问。
“当然啊。”谢霜辰抢先说,“这不是日常么?您让师父给您说说,我俩功课怎么样?”
杨霜林笑道:“你自然是好的了,打小儿就聪明伶俐,我们都比不过你。”
谢方弼忽然开口说:“小叶呀,口齿清晰,语言流畅。”
叶菱一滞,没想到谢方弼会对他做出评价,虽然只有简单八个字,但已经难能可贵,忙说:“谢谢先生。”
“我就说了我们叶老师可好了,您还不信!”谢霜辰黏上了谢方弼,老师检查个基本功都被他说的仿佛检查了全本的活那么厉害一样,“要不我跟叶老师在您这儿多住两天,您再瞧瞧?给指点指点?”
谢方弼说:“全天下我就管的着你们哥儿五个,连亲闺女都管不了,哪儿来的能耐指点别人?”
“师父!”谢霜辰说,“您怎么这么傲娇?”
叶菱噎了一下,他不知道原来谢霜辰在谢方弼面前也这么无法无天什么词儿都敢说。不过这不是他发言的场合,他只能闷头吃饭。
杨霜林说:“老五,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
谢霜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