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规矩一些,正式一些,这不显得我重视他老人家么?”
“真逗。”姚笙戳着谢霜辰的肩膀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德行,穷得叮当响了,就这他还能跟你在一块儿,那他还能是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人么?你也不仔细想想。我看啊,你就别弄这些了,到时候请一些交好的圈内人来,留个海底儿,这事儿就成了。”
谢霜辰委屈巴巴地说:“可是人家就是想给叶老师一个不留遗憾的拜师仪式呀。”
“这事儿真的难办。”姚笙说,“要不然别办了。”
“不嘛!”
“我能插个嘴么?”一旁的凤飞霏举手发言,“为什么你们总有把事儿说的特恶心的能力?”
“超能力。”谢霜辰说,“超级英雄都这样。”
“我次儿了喂!”凤飞霏叫道,“真不要脸!”
姚笙刚要摸手机看日程安排,结果想到自己手机给砸了个细碎,只能去屋里,从手机残骸中把手机卡找出来,然后又跑去书房拆了个崭新的iPhone同步自己的备忘录。
谢霜辰小声问风飞霏:“你俩最近是不是倒苹果水货呢?怎么还带囤货的?”
“他总是砸手机。”风飞霏说,“可能最近压力真的大,跟人打着电话动不动就砸一个,砸完了当下还没得用,他就去批发了一堆回来备用。”
“绝了。”谢霜辰扶额,“怎么唱戏的这么有钱?”
“我也纳闷儿啊。”风飞霏说,“可能国粹跟我们就是不一样。”
谢霜辰拿腔捏调地说:“都是下九流,谁嫌弃谁呀。”
风飞霏说:“别说这没用的了,我现在都想逃难上你们家去了。他平时不在家还好,只要是在家,除了跟打电话喷人,就是一声不吭的在墙根儿拿顶……这谁受的了啊?”
“你可别上我们家去。”谢霜辰说,“你不是恐同么?”
风飞霏说:“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谢霜辰拒绝:“别,我恐直。”
“……”
姚笙同步好了手机,中间还接了个电话,这次比较正常,没大吼大叫。
他出来翻着手机看看自己的日程安排,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啊,你们那个仪式就下周末弄好了,正好我有时间。反正我是觉得啊,既然你都已经打破世俗规矩跟一男的搞到一起了,又何必给自己绕回去呢?咱就搞一个简单的摆知,不用找什么老号儿的来,就咱哥们儿弟兄几个弄了得了,到时候我找几家媒体发一轮通稿,这事儿不就成了么?很复杂么?”
“那万一……”谢霜辰还是有点犹豫。
“没什么万一。”姚笙说,“谁敢跳出来说话,先拍个身份,我女巫夜里带毒执法。”
“那行。”谢霜辰也着实想不出来什么更好的法子,姚笙有句话说没说错,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到时候他把这事儿一公布,生米煮成了熟饭,别人认是这个,不认也是这个,谁也阻拦不了。“就这么说定了。”谢霜辰说,“我去准备,到时候你们都来。”
“那我以什么身份去啊?”凤飞霏问,“是尊贵的嘉宾么?”
谢霜辰说:“你可以以我闺女的身份去,见证爸爸妈妈走入婚姻的殿堂。”
“你可以去死了。”凤飞霏冷冷回答,“我诅咒你俩断子绝孙。”
“谢谢。”谢霜辰笑着回答。
谢霜辰回去之后就开始暗中操办这事儿,他没跟叶菱说,晚上还是照常演出,白天在家里休息。他喜欢跟叶菱两个人赖在家里哪儿都不去的日子,有一种特别安稳的感觉。
咏评社休息那天,谢霜辰跟叶菱在家里宅着,没想到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您……”叶菱站在门口,看着门外的中年人,有点犹豫要不要让他进来。
“哟,大师哥啊!”谢霜辰从屋里出来看见了,招呼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进来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