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也要残酷地执行家法嘛?”
许鹏骄傲地扬起下巴:“守岁人中极少会出现叛徒,或者是堕落玩家。”
“不可能,吹牛批!只要是人,就不可能这么纯粹,这是人性问题。”任也根本不信。
“呵呵。”许鹏也不争辩:“等你真正成为守岁人,去了总部,接受一个盛大的加入仪式,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了。”
“我觉得你在给我洗脑……。”任也嗤之以鼻。
这倒不是他的心多脏,而是他见过太多罪恶了。在边境,就有一些曾经立过功的同事,最终倒在了犯罪分子的腐蚀下。
还是那句话,这是不可逆的人性。
“好吧,今天说得够多了,我们的课就到这里。”许鹏瞧着他,慢慢悠悠地叮嘱道:“我给你的内部书籍和资料,你回去认真看一下。”
“好的。”任也起身,刚要拿起桌上的书籍,就看见许鹏的两个鼻孔喷出了鲜血。
“滴滴答答……!”
鲜血从鼻孔流出,宛若大姨妈来的第二天,量很大。
“卧槽,你怎么了?!”任也惊讶地指着对方脸颊:“库库冒血啊。”
许鹏摸了一下鼻孔,又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这才淡定地回道:“不要紧……药效来了……呕……呕……!”
话还没等说完,许鹏没来由地干呕两声,随即张开大嘴,吐出了大量的中药汤和秽物。
一股恶臭味飘荡,任也看着地上黏黏糊糊的呕吐物,刚开始只是眉头紧锁,但他细细一观察,却发现那一滩秽物中,正有两个非常小的虫子在蠕动。
只这一眼,任也头皮发麻,胃里一阵翻腾:“卧槽……你吐出来的是什么啊?怎么还有活物呢?!”
许鹏没有理会任也,只一边捂着鼻子,一边低头从秽物中把那两条虫子捡起来,随即重新扔在了嘴里咀嚼。
吃完,他很阳光的一笑:“就为了这俩虫子,才熬的这副药。不能浪费了……!”
“呕……!”
任也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喷出来:“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没有之一……!”
“你吃午饭不?”许鹏用纸巾擦了擦刚来的大姨妈,很礼貌地问。
“呕,呕呕……!”任也吐得脸都白了。
“行,那你休息一会,我去找一下头儿。”许鹏慢悠悠地离开:“哦,对了,把地擦了,新人都要干活的。”
五分钟后,许鹏来到黄维的办公室,看着一脸蜡黄的领导说道:“头儿,你这精神状态不行啊,吃点调养的药不?”
“你有事儿没?”黄维抬头。
许鹏拿出手机回应道:“我联系上那个贩卖信息的玩家了。”
“他开价了?”黄维立马打起精神问。
“他说,不跟守岁人做生意,给多少钱都不卖咱。”许鹏如实回道。
“玛德,太猖狂了!查查他的身份,看他犯过罪没。”黄维拍案而起。
……
晚,八点四十左右。
沪市,青辅区,一家小宾馆的房间内。
小战狼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对面,从湘江而来的贺先生,身边只站着两个随行人员,一位贼眉鼠眼,长相猥琐;另一位,体态很胖,此刻正用保温杯,喝着散发浓重腥臭味的液体,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小战狼在群里公布了信息后,贺先生就给出了一个吊打所有买家的价格,所以,双方就有了这次碰面。
“看货吧。”贺先生拿着一面小铜镜,正在欣赏着自己的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