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走线,忽然脑袋里灵光一现。
对啊,她可以自己缝条手帕香袋什么的。
做得不好看也没关系,心意到了就行,正巧身边就有现成的老师。
说干就干,主意既定,慕朝游立刻就征询两位专业人士的意见,“天气热了,婶子,我想给自己做个那种香包。”
她没说是送王道容的。
这让慕朝游不禁抿了抿唇,脸上有点发烧,“装点香料驱蚊什么的……婶子们会做这个吗?”
吴婶子和韩氏吃了一惊。
慕朝游的绣活有多烂,她们也是曾有所见识,“叹为观止”的,“你什么时候想起要学这个了?”
韩氏很欣慰:“好好好。我就说,女儿家哪里不能学这个呢?这日常磕磕绊绊的,自己提针就能缝补了,免得到时候还得去找裁缝!”
“要是贴里的衣服破了,难不成还得托人?”
吴婶子高高兴兴附和说,“是这个道理。”
朝她招招手,“倒也不难,你坐过来点儿,来,婶子们教你。”
有了韩氏和吴婶子两个老师双双指点,慕朝游立刻就投入了艰苦的奋斗之中。
……对于她这个平常不捻针不走线的现代人来说,确实是挺艰苦的。
王道容好香,她打算送个香囊,至于绣样,想了想还是绣个比较简单,他平常也常用的兰草吧。
就这几丛草也绣得慕朝游十分煎熬,就像有的人天生文理偏科,或者体育偏科一样,慕朝游想,她是实在没有绣花的天赋,小时候戳个十字绣都艰难。
她宁愿练一下午的剑,都没耐心绣一下午的花。
手指头戳了不知道多少下,最后绣出一丛活灵活现的蚯蚓,看得吴婶子和韩氏十分发愁,拽着那块破布翻来覆去的看。
“也算是有进步。”看着面前垂头丧气,大受打击的慕朝游,韩氏还是不太忍心,鼓励说,“再拆了绣一遍吧。”
好在,慕朝游是个越挫越勇的性格,越到中途越不可能半途而废,打不过的游戏宁愿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地研究,抵死也不肯开修改器的。
这段时日王道容还是照常来找她,香囊的是慕朝游没跟他透露过一点,都是背地里瞒着他偷偷进行。
说出去的东西就不算惊喜了。
正巧店里这段时间是淡季,也有时间供她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