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素医生，麻烦你帮帮杭司……”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都恨不得是生死一搏了，当方笙进卧室的时候看见杭司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身上仍旧裹着方笙的外套，整个人都没挪地方。

年柏宵的神情略显怪异，但他没说什么，点点头。

方笙心似刀绞，轻轻放开她，“是我啊，司司，我是方笙。”

杭司没太大反应，眼睛里仍旧是惊恐。

方笙来拉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指都在抖，而且冰冰凉的，方笙握着她的手就跟握着个冰块似的。

“司司你说句话，别吓我。”方笙眼眶又红了，忍不住拉过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方笙走上前，小心翼翼坐她身边，开口，“司司，没事了，乔渊走了。”

杭司似有挣脱，嘴里喃喃，“别碰我……”

她又折回了年柏宵面前。

“乔总。”方笙冷眼看向乔渊，嗓音清冽，“我们的诉求很简单，就是带走杭司，您也不想平添太多麻烦吧？”

素叶先是看了年柏宵一眼，没说什么，看向方笙问，“屋子里的姑娘怎么样了？”

杭司抬眼，目光落在方笙的脸上，她喃喃，“方笙……”似有了意识，可意识看着还像是涣散。

管家总算发挥了一次作用，赶忙劝说，“二位有话好好说，再这么打下去对谁都不好看，到时候警方来了影响也不好。”

杭司是什么人啊？她曾跟方笙说过，我不怕人心险恶，我只怕穷。没钱的话福利院就很难过，徐妈妈的日子更难过。

方笙微微偏头低声说了句，“别恋战，司司的情况不大好。”

一个只怕穷的人这两年不会少了锦衣玉食，却也能怕成这样，那只能说明她见到了真正的阎罗。

年柏宵脸上突然闪过难堪，下意识朝着方笙的方向瞥了一眼，这一眼素叶就心知肚明了。

“一直耗着不疼？都被人揍成这奶奶样了，脱个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素叶说着上前，伸手扣住他的一条胳膊。

年柏宵刚想说“不用了”，就听“咔嚓”一声，胳膊就被素叶利落地归位了。

“行了，你自己原地活动活动。都多大了还这么矫情。”素叶甩了句话后就朝着卧室方向去了，跟方笙说，“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