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奉朝廷御边之策,同雍州刺史合围河西鲜卑人。防范鲜卑人和匈奴人渐渐南下,逐步渗透到汉地,使用武力拒他们于北地。因此经常出兵驱赶对辖内的匈奴人和鲜卑人,底下的军士便趁机发些战争财。逐渐河西鲜卑人对他恨之入骨,终于有个叫秃发部首领秃发树机能起兵反抗,趁胡阐亲率为数不多的亲卫行至万斛堆(今甘肃靖远县)时,率领
部族伏击,无法突围胡阐力战而亡,秃发部名声大噪。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高举反汉旗帜,在半路陆续截杀了两名继任的凉州刺史。鲜卑人和匈奴人联手,并任意猎杀靠近北地的汉人,掠夺汉人的财物和妻女。随着实力增强,秃发部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部族勇士越发骄横。
杨姓男人听得没错,确实有八匹马循着他们的印迹追踪而来。马背上只有四名秃发部勇士,屡屡得手使他们骄横异常,汉人就像两条腿的羊,好欺负的很,因此放松了警惕。
车辙印越来越清晰,四名秃发部勇士骑在马上,各个身背弓箭,腰跨马刀,身披牛皮战甲。领头的喊道:“两脚羊就在前面,咱们四个今晚可以抱着女人睡觉啦,哈哈。”他淫邪地笑着,仿佛脑海里已经想象到那女人光着身子在自己的身下挣扎,晃着雪白的身子,被自己任意蹂躏,她的孩子就在边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他征服,裆部不禁有些膨胀起来。
其他三位也淫邪地哈哈大笑起来,道:“安大翰,你在家装老实,想不到你这趟出来这么骚,看到女人就上。”
“你们不一样?在家各个怕老婆,出来都像狼一般,看到汉人眼珠子都发绿了。娘的,汉人婆娘的皮肤就是细腻光滑,真带劲。”安大翰笑骂道。
“今日让我先挑吧,前几日都让你们了,剩下丑婆娘给我,
这不公平。”其中一位忿忿不平。
安大翰笑道:“哈哈,你每次爬上去就下来,给你不是浪费嘛,大家说是不是?”
“哈哈,头说的有理,浪费可耻。。。。。。呃。。。”
最前面的话音刚落,便发不出声音来。毫无征兆地身上多了几支羽箭,致命的一箭刚好射穿了他的喉咙。
他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急忙狼狈地躲到马腹下。安大翰肝胆俱裂,大叫道:“不好,有埋伏。”刚喊完,两侧草丛里羽箭又至,一声惨叫,第二个连人带马翻倒在地。安大翰心知不妙,敌人在暗处,从射出的羽箭来判断,人数不少。今日讨不到便宜了,他迅速勒转马头便想跑。不料胯下的马儿被羽箭射中,悲嘶一声轰然翻倒,他迅速跨上身后的那匹马,刚想叱马往回奔逃,便发现回去的路已被堵死,跟在身后的同伴已被一名手执长枪的汉子拦住,堪堪被挑下马,长枪从同伴的腹部刺入,马刀在空中无力地挥舞了几下,倒了下去。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只剩自己一人,且被陷入包围,安大翰大悔自己冒进轻敌之举。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今日死在这个贪念上。心知今日必死,他反而没有了惧念,迅速拔出马刀,大吼一声冲向提枪之人。
杨姓男子大叫道:“某恐拦他不住,别让他逃了出去。”刚才侥幸从草丛里偷袭得逞,枪挑一个鲜卑骑兵
。他一个庄稼汉子怎么干得过正面杀过来的鲜卑骑兵?他咬牙握着手中的铁枪,双脚蹬地,准备硬抵这个骑兵的冲击,来个鱼死网破,哪怕拼着命戳翻他的马也行。千万不能放走他,他得以逃脱意味着自己这帮人全逃不了。
背后毫无防御,安大翰全然不顾后面射来的羽箭,朝站在路中间的汉子冲了过去,生路就在那里,过去他便安全。噗噗,马屁股被射中两箭,惊得胯下的马吁嘘嘘叫唤着立了起来,将安大翰掀翻马下,然后吃痛疯狂地往远处跑去。好汉不吃眼前亏,安大翰一落地便滚到路边草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