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倍。
主要是现在的幽州太富了。
富丽堂皇不说,经商环境那也是极好。
再加上赵乾一顿三寸不烂之舌,外加甜枣加大棒的操作下来,周边几国也打通的贸易渠道,非但不打仗,彼此还坐下来做起了生意。
如此之下。
那些以前因为战乱,而逃到深山老林里面的幽州百姓自然而然地就回来了。
“那我想想。”
师爷面色一苦。
是幸运但也是折磨,主要是幽州城现在太富了,富到他都忘记之前苦日子是啥样的了。
不过好在,他之前掐准自家王爷这个月按照惯例要上奏折了,故意到漠北那边体验了生活,这才有了一些感悟。
随后师爷一顿奋笔疾书。
咔咔咔地在奏折上洋洋洒洒地写出了三千个大字。
那绝对是发自肺腑的真实漠北老百姓感受!
当然在最后,师爷还是按照赵定的习惯在奏折的末尾加了一句:
爹,你放心,有儿子在,绝不会让那帮蛮夷侵犯我大乾。
儿子在幽州就在,儿子在大乾北境便无忧!
就如此连夜。
一匹黑色的下等驽马踩着幽州城外青石板路,缓缓悠悠地向着千里之外的大乾国度而去。
……
半个月之后。
距离幽州数百里之外。
一座不知名的荒山之中。
一行数百人护持的队伍,小心谨慎地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
队伍的中间是一辆由四匹高头大马拉动的黑色马车。
马车的中间端坐着一名面容英武和赵定有着七成相似的中年男子,而在这名中年男子的身旁则是一名面白无须的老者。
伴随着马车的颠簸,二人的身形也随之晃动。
过来半晌,面白无须的老者看向这名面容和赵定有着八成相似的中年男子,小声地说道:“陛下这幽州山路崎岖,为苦寒之地,就算您心疼九皇子殿下,您又何必亲自来这呢,您大可直接派人传命,让九皇子进京便可。”
拨开帘子,看着窗外荒芜的山峦,赵崇远摇头叹息一声:“力士,你不懂,朕这是在尝尝九皇子这些年在幽州吃的苦。
说到底这些年朕终究是苦了他了,一甩手把他丢在这苦寒之地,就是八年。”
说到这里赵定边又是一叹。
当年他忙于国事,皇子到了年纪分封封地的时候,他也没多思量,结果就把赵定给封到幽州了。
但又因为君无戏言,说出去的话也不好改口,就想这等赵定自己主动开口,可没曾想一等就是八年。
赵定虽然月月上折子,诉说边疆的苦,但却从未让他这个老子难做,更没有和他说一句调离幽州的想法。
越是想到这里,赵崇远越是觉得对不起这个儿子,苦了这个儿子,让自己这个儿子在幽州这地方吃了这么多多苦。
说完从身后拿出一堆奏章。
这些都是这些年赵定边上书的折子。
看着这些折子,赵定边又拿起旁边的一沓奏折丢给这个老太监:“你再看看,朕的另外几个儿子,那个不是在奏折里面和朕说,想让朕给他们调回京都享福?
这是朕的儿子吗?这是我大乾的皇子吗?
这是一群酒囊饭袋!”
提起别的儿子,赵崇远怒不可遏,越说越来气,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说完,
又拿起身旁一本朱批明显拆开还没多久的奏折递给自己在潜龙之时就陪在身边的大伴:“你再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