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也。”
文华殿内,今日讲学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夫子。
也是赵定的老熟人,张仕维老夫子。
近乎两代帝师级别的大儒。
而今日所讲的课也同样极为重要,目的就是教导皇子皇孙们【霸道】与【王道】究竟孰高孰低。
这或许将来会影响整个大乾的立国根本。
但可惜,对于这些赵定压根没有丝毫的兴趣,不过看在张老夫子年岁已大的份上,赵定还是勉强地保持着正色。
而一旁的赵青詹却早已睡得稀里呼噜,鼻涕泡都拖得老长了。
最离谱的居然还磨牙。
看的赵定嘴角直抽抽。
抬腿一脚踹了过去。
“皇爷爷来了吗?皇爷爷在哪?”
赵青詹浑身一颤,立马来了精神,抬起头胡乱地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和鼻涕泡,一脸惊恐地看着文华殿的大门外面。
国子监和皇宫相隔并不远。
所以没事的时候,赵崇远也会动不动搞个突击检查。
尤其是今天还是赵定第一次来国子监。
以赵青詹对于自己那个爷爷的了解。
就算此刻不是在路上。
那也指定在哪个看不到的地方瞄着。
看了一圈,确定左右无人之后。
赵青詹这才胡乱地擦了擦嘴,瞥了一眼自家的赵定:“九叔,我正做梦带兵打仗呢,您能别捣乱吗?”
赵定一脸的无语。
就这还打仗呢?
真去战场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戳了戳赵青詹,又指了指讲台上已经竖起戒尺走了过来的张士维老夫子。
赵青詹顿时讪讪一笑:“张夫子我”
“手拿出来。”
张士维虽然年纪已经超过了七十岁,但说话之时声音依旧中气十足,此刻漠然瞪眼,吓得赵青詹一个激灵,下意识的伸出了右手。
“左手。”
张仕维低喝一声。
赵青詹顿时讪讪一笑,把伸出去的右手换成了左手,一边伸着一边还缩着。
赵定一把捏住了赵青詹的手腕,望着张夫子笑道:“夫子大人打吧。”
张仕维略显惊讶地看了赵定一眼,红润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诧异道:“你是九皇子?燕王?”
“夫子还是叫我赵定好了,燕王这算不上。”
赵定拱了拱手笑道。
但一旁的赵青詹却是有些不忿了,一脸委屈地看着赵定:“九叔,咱不是自己人嘛,你怎么帮着张夫子啊。”
“谁和你自己人?我来这里是管教你的。”
赵定斜眸道。
管教我,你明明不也是???
赵青詹一脸愕然的看着赵定。
来之前,他皇爷爷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啊。
但还没等他说话,赵定便咧嘴看向张仕维道:“夫子,我这侄儿有些不听话,我先帮你揍一顿。”
张士维有些不明所以,但听着赵定这话,脸上顿时露出笑容道:“好好好,有劳燕王殿下了,有劳燕王殿下了。”
“夫子叫我赵定就好了,我曾经毕竟也是你的学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赵定一边说。
一边接过张仕维老夫子手里的戒尺,对着赵青詹的左手就抽了下去。
一边抽着一边骂道:“让你不好好听课,让你不好好学习治国之道,让你不好好听话,自以为知道点东西就不得了了?”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