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柳茵茵带着自己做的小点心去探望她的羡哥哥,表达关怀之情。可谁曾想,这场看似简单的会面竟然给靖王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原来,跟随柳茵茵一同前来的贴身丫鬟其实是太子新近安插进柳府中的眼线,其实在一般大户人家是不应该让新来的丫鬟那么快贴身伺候的,可是他们安排进去的小丫鬟,眼明心细,给柳茵茵伺候的非常舒坦,没一阵儿就调到身边随侍了。就让这个狡猾的丫鬟趁此机会偷听到了靖王的全盘计划。
就这样,靖王煞费苦心制定的救灾良策还未及实施,便已被敌人提前知晓。待到靖王朝堂上奏之时,太子早已奉命带着同样的方案前往灾区治理灾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靖王措手不及,但他并未怀疑到柳茵茵身上,自己查了很久也没查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这么吃了一个哑巴亏。
朱芋房内,靖王身披一袭锦被,端坐在精雕细琢的贵妃椅之上,宛如一尊高贵威严的雕像。而凌琪则默默地跪在地上,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他的指示:"去取两套可供替换的衣物来,此事切勿张扬,对定王也要守口如瓶。"
其实,靖王内心深处并不十分渴望这些衣裳,但无奈昼夜温差渐大,若不稍加防护,恐怕会不慎染上风寒。到那时,免不了又要遭受某人的埋怨。思及此,他轻轻抬起眼眸,朝着屋外望去,只见朱芋正悠然自得地在庭院中晒着太阳。阳光洒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使得她那身绣有暗金色花纹的衣衫闪耀着迷人的光芒,仿佛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魅力。
"遵命。"凌琪低声应道,"距离启程之日尚余五日,殿下何时返回王府?"这句话原本并非凌琪该问出口的,然而近日来,那位假扮王爷的凌仕总是喋喋不休叫苦连连,实在令她不堪其扰。再三思量后,她终是鼓起勇气,冒昧发问。
“明日吧。”虽然有些不舍,但是靖王心里也知道,早走对他和朱芋都好,朱芋瞒的也挺辛苦的,尤其是小樱,和她一样跳脱,总是要冒冒失失地往屋里冲。
"明日让张岭安排下边的人给丞相府送 100 只鸡过来,务必挑选毛色鲜亮、肉质肥美的上等货色。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说完这些话后,靖王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库里那匣子东珠,他得亲自送到朱芋手中。
对于靖王要送鸡的这种行为,凌琪虽然心中略感诧异,但作为下属自然不敢多问,恭敬地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次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靖王静静地坐在贵妃椅上,上身赤膊着,露出结实而宽厚的肩膀和胸膛。昨日所缠裹的纱布已被取下,新换的纱布上已经不再有血迹渗出。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仿佛大病初愈一般,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流露出一抹复杂。
他敏锐地捕捉到朱芋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自己此刻的状态完美呈现出来。于是,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调整好面部表情和姿态,让自己看起来既像是遭受了重创般虚弱不堪,又透露出一股坚定和果敢的精神气质。
随着朱芋距离的拉近,他愈发集中精力,试图通过细微的动作和神情变化来传递给对方一个信息:尽管身受重伤,但自己依然顽强。他微微皱起眉头,嘴唇轻抿,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奥斯卡欠他四五个小金人。
朱芋用完餐后回到房中,目光恰好落在了靖王身上,不禁都愣住了。眼前所见的景象令她有些惊讶,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帮我再换一次药吧,换药完毕,我稍作歇息便准备回去了。"靖王的声音低低的,其中还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失落情绪。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养好伤势,因为还有许多重要的使命等待着他去完成。
朱芋:终于离开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了。
“稍等片刻哦。”朱芋转过身去,走向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