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婿命苦啊,你们也看到,是个残疾人,家庭又贫困,照顾不到他。要是被遣回大西北,等于往绝路上赶!几位高抬贵手吧。”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为首一人嗤之以鼻。
“那你们干嘛要针对我们家,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解友明似乎不解问。
“错了!咱们有个条件,你要是愿意配合,啥事没有。”
“什么?”
“交出龙刀的淬炼剂配方!”
解友明陡然拉高音调,“你们这是胁迫!”
“是又咋的,胁迫你怎么了?”
…
——
夜。
东城,罗家。
四合院北方客厅里。
罗宝丰瞪大眼珠问:“你真搞到了?”
对面,孙光银笑眯眯说:“那还有假。”
说罢,从兜里掏出一张信纸,递过去。
这份配方他没有给任何人看过,其价值难以估量,往后龙刀厂的脖子,可被他掐住!
不过给他宝丰哥这种外行人看,没得问题。
给他看也看不懂。
罗宝丰确实一头雾水,扫几眼反正挺像那么回事,问道:“属实吗?这可不敢开玩笑!”
“哥,放心吧,我干刀厂多少年了?是真是假还能看不出?”
“那就好!”
罗宝丰心神大定。
淬炼剂的配方到手,龙刀的工艺流程补齐,随时可以投入生产。这意味着,即使集体接手,照样能做出口,挣外汇!
他敢笃定,舆论风向必然陡转。
时下大伙都穷得叮当响,谁乐意看别人发财?
他合计道:“这股风是该灭灭了,明天吧,我在龙刀厂搞个重新开工仪式,喊些记者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要舆论站在我们这边,此事定矣!”
孙光银适时献上一记彩虹屁,“好主意!”
——
隔日清晨。
东升街道办。
如同往常一样,周慧芳拾掇好家里的事,八点之前赶过来。
其实街道办并没有严格的工作时间规定,尤其对于她这种女同志,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料。
不过二十来年,她已经习惯。
来到办公室,她正擦拭桌椅时,未关的房门外走进一人。
“诶?范主任,您咋有空这么早过来?”周慧芳诧异。
范延松淡淡道:“两个事。第一,原定周五的闭门会,取消。”
“什么?!”
周慧芳大惊失色,带着股火气问:“为啥呀?”
“没有谈的必要。龙刀厂已经解决淬炼剂的问题。”
范延松不给她问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另外,你们的音响设备我借去用下,十点钟,龙刀厂有个重新开工仪式。”
算是打过招呼。
范延松转身离开。
留下周慧芳抓着一块抹布,神情落寞,呆滞原地。
晌午时分。
龙牌刀具厂。
厂门大开,门卫大叔得过指示,今儿谁都不用拦,想进就进。
主打一个广而告之。
正对厂门的空场子上,搭起一方临时高台,木板钉成的背景墙上,张贴着一排红色方块纸,其上各书一字——
龙刀厂调整完毕暨重新投产仪式。
活动定于十点举行。
还未到时间时,台下已人满为患,离得最近的是提前得到通知,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