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是误会了孟梵川的意思才留下,但今天人家兄妹见面,外面的雨也不是很大,她莫名其妙住下来似乎不太好可就在她酝酿好拒绝的话准备开口的时候,无意中对上孟梵川的视线
他哪里是随便的意思,他眼里明明就写着必须,写着不容拒绝
岑蓁被他一个眼神逼退,准备好的台词只好收回去,“那好吧,打扰了。
佣人陆续过来收拾餐桌,孟梵川原想找机会单独和岑萋相处一会,可妹妹说给母亲庄佳仪打个报平安的视频,拉着他一起出镜孟梵川没办法,只好让岑菱在沙发上稍等,“我说两句就过来。
视频很快接通,手机对面的女人声音非常好听,是一个温柔有涵养的母亲。岑萋听了几句,主动起身离开虽然没有说什么隐私话题,但这样听别人聊天总归不太好,
她想去门外透透气,顺便看雨势有没有变小,走到门口发现魏叔正在搬回一些盆栽花草
“魏叔?”岑菱见他一人在忙碌,问:“需要帮忙吗?
“谢谢,已经整理好了。”魏叔将最后一盆剑兰搬回玻璃花房后,拿手帕擦了擦汗笑道,“这些都是老爷子以前养的花草,平时都是我亲自打理,交给其他人也不放心。“岑小姐怎么出来了?
“他们在和孟夫人视频。
魏叔点了点头,“那我去花房里看看,您有需要叫我。
眼看魏叔转身要走,岑萋忽然又鬼使神差叫住他,“魏叔。
“嗯?
“上次你说....”岑蓁张了张嘴,内心似有犹豫,但吸了口气,她还是问出口,“你说椰丝奶油派女孩子都喜欢,这个女孩子,是指孟小姐吗。魏叔怔了怔,“当然。
他似乎明白了岑蓁的误解,马上解释到:“岑小姐,我可以跟您保证,这栋别墅除了孟家自家人,您是第一位来作客的女士。话音刚落,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笑意
魏叔欠了欠身离开,岑菱转过去,这才看到孟梵川不知什么时候也出来了,这会儿靠在大门旁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看来岑老师的醋吃得比我想象还要早。
脸蹭地烧了一片,岑萎尴尬地地转过去,“.....什么,我和魏叔闲聊两句而已。
说完马上先发制人,“你怎么出来了。
孟梵川配合不戮破她,走到她身边站定,垂了垂眸,“出来陪你。
岑萋还在故作镇定,只是睫毛微不可察地快眨着,“我又不会跑。
孟梵川:“谁知道呢。
又不是没跑过,
半年前给喝醉的她开房休息,孟梵川本想第二天早上去看看她怎么样了,醒没醒酒。之后.....或许可以请她吃个早餐,认识一下成为朋友。谁知等他过去,酒店的人告诉他岑蓁凌晨四点就走了。
没有任何消息地就跑了。
思绪拉回眼前,孟梵川睨岑萋一眼,意味深长,”有手有脚的,跑了我还不是没办法。
嘴上说着,手又自然而然地牵上来,仿佛是真的怕岑萋跑
可这别墅四周要么是山要么是海,岑萎除非脑子有毛病,否则能往哪跑
奇怪的男人又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孟梵川的掌心温热有力,岑萋低头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抿了抿唇,忽然手指屈动,也缓缓回握住了他感应到她的回应,孟梵川没说话,只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凸起的手背骨骼
雨淅淅沥沥地落在两人面前,湿润的海风吹在脸上,许是听雨声,许是海风潮,一些隐晦爱意在绵密的雨里滋生暗长,雨丝斜织的光影落在两人脸上,谁都没有出声,就这样默契地靠在一起。“你们怎么都出来了?”孟闻喏的声音突然打破滤镜,“我聊完啦。
岑蓁反应迅速,立刻抽身和孟梵川拉开距离
孟梵川:“......
真是受够这种鬼鬼祟祟跟偷情一样的日子了
什么也不知道的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