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落后任慈半步、同样戴着面纱的任夫人。
两人的视线刚交会到一处,石观音就兴奋得几乎要颤抖起来。
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
十五年了,她终于又见到了这个女人!
石观音道:“我先前还同灵儿说,其实我与任夫人你,十几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不知道,任夫人还记不记得?”任夫人:“哦?竟有这般巧么,不知.....在何处?”?
石观音戴上面纱,为的就是先让十五年未见的任夫人认不出自己,而后在揭下那一刻,达成更深的刺激于是在任夫人问出这个问题后,她便轻笑一声,道:“那样美好的一面之缘,若非你亲自想起,难免遗憾,我今日还特地穿了那日见你时穿的衣衫呢,你再仔细瞧瞧,说不定就想起来任夫人闻言,目光还在落到了她的衣服上。
只是那目光依旧是困惑的。
石观音见状,又啊呀一声,说:“若是光看衣衫认不出来,你不如再看看我的脸?”
她话音未落,那覆住她大半张脸的面纱,倏地落下!
纯白的面纱之下,一张完美到足以叫人屏住呼吸的脸,陡然出现。
这一刻,南宫灵甚至不敢看义母的反应。
她真的很怕看到义母难过
可出乎她意料的,义母站在那里,看着露出真容的石观音,竟还是那么淡定自若,目光里仅有的一丝情绪,仍是困惑。南宫灵:"....."
难道她猜错了?可如果不是她猜的那样,石观音又为什么要唱这出戏呢?
就在她也几乎陷入困惑的时候,石观音也再度开了口。
石观音简直不可置信:“你还没认出我?”
任夫人:“抱歉,或许是我上了年纪记性不好,实在没什么印象了。”
石观音听到这话,表情都扭曲了。
“没印象?”她怒极反笑,笑容有多灿烂,语气就有多冷,“你怎么可能对我没印象,你怎么敢!“你忘了你的脸是怎么毁的了吗?!”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抓任夫人
南宫灵在听到她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屏住呼吸,等看到她抬手,想也不想,就挡到任夫人面前。
并出了手。
“义母快躲开!”她高声喊道。
而随着她话音落下,她也险之又险地,用天山折梅手截住了石观音那本该万无一失的一抓!
石观音万万没想到,南宫灵竟敢对她出手。
一时目眦尽裂,怒喝了声大胆。
南宫灵根本不理她,只咬着牙大喊了一声义父。
“别管我,我们俩加起来也打不过她的!”她一边在石观音那恐怖的掌影里闪躲,一边飞快地说,“你赶快带着义母走!听到这话,石观音还有什么不明白?
果然是秋灵素这个贱人养出来小贱人,这个女儿根本什么都知道!
“就凭你?”石观音冷笑,“我原还想杀了那两个贱人后留你一命,现在看来,还是送你们一家人一起上路罢!”人在愤怒至极的时候,不论是说话还是动手,都会不自觉地加快节奏。
石观音现在就是这样。
可她发现,之前学她招式,只能学个七八成像的南宫灵,在此时此时,竟能使得和她一模一样!
以至于一时半会儿,她不仅无法轻松抓住南宫灵,还不能脱身去先处理任慈和秋灵素。
能生出这么一个天赋奇绝的女儿,本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
可现在这个女儿反过来捅了她一刀,就让她不爽到了极点。
说来从她忽然动手到现在,也就片刻的功夫。
但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