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劝他:“你学了人家的功夫,便是承了人家的情,那按前辈的要求,背下全篇心法,也是应该的。洪七闻言,长叹一声,道:
“好师妹,我正是明
白这个道理,才想哭呀一"
说完还往她肩上蹭了两下,假装在用她的衣服擦眼泪。
南宫灵简直哭笑不得。
“别玩啦!”她催他,“赶紧回去,今夜义母亲自下厨,别叫她等急了。”
秋灵素一般不下厨,只有逢年过节,或者任慈生辰,才会沾一沾阳春水。
今晚则是因为知道李溯明日就要走了,想为其饯行。
南言灵对李溯的人品和素质还算放心,但回到总坛,带着人进义父义母院门之前,她还是悄悄跟李溯预告了一下。“我义母的厨艺远不及你,但她只是想表达自己的一番心意。”她跟李溯眨眼,“你懂吧?”
李溯:“夫人愿为我饯行,我感激还来不及。”
南宫灵很满意,登时喜上眉头,推开院门。
任慈夫妇至今把虚竹看做恩人,对李溯这个恩人之后,自然也十分尊重。
一顿饯行饭吃到最后,任慈还特地拜托他,回到天山之后,代他们一家,向虚竹问好。
对这等请求,李溯没有不应的理由。
但饯行宴结束,各自散了,准备休息的时候,南宫灵问他,打算明日何时启程,他却没答。
他只是低眉敛目,轻声道:“你不必送我。”
南宫灵:“欸?”
“离别总叫人惆怅。”他顿了顿,用玩笑的语气继续说道,“你若来送我,我惆怅之下,说不定就不想走了。”“吃完饯行宴,还厚着脸皮留下,岂不是很丢人?”
南宫灵也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还是认真道:“有什么好丢人的?你可是我们丐帮的贵客,多住几日,我和义父义母高兴还来不及。李溯抬眼,两人的目光在这一瞬交会至一处。
但很快,他又别开了眼,看向升至中天的月亮,心想可他总有一日,还是得回去的。
他不属于这里。
就像她也不属于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