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身边伺候。”旭烈格尔说,“他是个可怜的人,我不会为难他。林昭昭脸色怪异,他还第一次知道两人之间还存在这样的误会。原来在旭烈格尔心中,苏合是家族配给他差使的....监吗?“哈,你还真是见多识广。”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林昭昭没有解释,打算让这个误会继续延续下去。因为还要安置黑戎族的俘虏,旭烈格尔坐了会儿就去忙了。林昭昭则舒舒服服地沐浴了一番,将全身上下都洗了干净后,换上了新的衣裳长裙。“夫人,您回来了吗?”刚穿戴完,就听到苏合在毡包外低声唤他。
“没有人进来吧。”林昭昭捏着牛角梳打理自己的头发。
“少爷啊,少爷啊。”听到林昭昭的声音,苏合顿时痛哭流涕起来,“呜呜呜,谢天谢地,我还以为.....”“这是哭丧呢?你少爷我活得好好的。”林昭昭说。
“是,是,少爷您平安回来就好。”苏合拿衣袖抹了抹脸,“真是吓死我和萨日莎了,您不在的日子我每天都惊心胆战,真是一个踏实觉都没睡好过,呜呜....“瞧你这出息,遇见这点事就慌成这样。”林昭昭心里听得感动,嘴上却不饶人。
“我胆子小嘛。”苏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担心地问林昭昭,“少爷您这次也被吓坏了吧。那个可恶的赤儿思没有欺负您吧。”“开玩笑,我怎么会被这种事吓到,就赤儿思这种货色也想欺负我?”林昭昭微扬着下巴,也是闲着没事,他决定给苏合讲起了自己在水夷族与赤儿思斗智斗勇的传奇故事。“少爷,您等等,我可以喊萨日莎一起过来听吗?”苏合问,“你被赤儿思带走后,她可担心您了,每天都跪在为您祈福。”“行呗,你喊萨日莎一起过来就是了。”林昭昭说,“再拿些我的果子来,出去这么久我就馋这么一口。”“夫人,夫人。”过了会儿,苏合就回来了,还有好些人跟着他站在
毡包外。这些人都是林昭昭讲
时的学生,心里都十分挂念着林昭昭。
“这是一”林昭昭看向苏合。
“大家听说您平安归来了,都想来看望您。”苏合说。
“老师,您凭一己之力保护了全部族的女人和孩子。”萨日莎微笑着说,
“您现在不仅是首领夫人,还是我们血狄的第一女英雄呢!”
林昭昭十分错愕。
虽然“第一女英雄”这种称号用在自己身上多少有些不伦不类,但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冠以“英雄”的荣耀。他真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么光荣的一天。
安排完族里的事务,旭烈格尔走到了诺尔河下游的水潭边附近。
他拿起冲洗用的木桶,冰凉的湖水冲刷着隆起的肌肉,如同瀑布拍打着坚硬的峦石。旭烈格尔躁动的心也随之安定了不少。然而一想起那晚青年俯身在他腿边的模样,旭烈格尔又忍不住蠢矗欲动起来。
难道自己真是个耽于美色的人吗?在娶了林昭昭之前,旭烈格尔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痴迷一个人。以前达日巴特和帖萨尔在讨论自家首领的时候,常常会开玩笑说,旭烈格尔会不会是西方圣僧转世,在最年富力强的时候居然连女人的手都不想碰一下。
如今看这话显然是错误的,他不仅不是西方圣僧转世,本身还有着相当强烈的原始欲望。
尝过一次后,便食之入髓。
洛初说他三天两头都在“发情”。这其实说得还有些保守,旭烈格尔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欲望,就像决了堤的洪流,根本止不住。如果不是还要忙其他的事,他恨不得什么都不做,天天将那人压在自己身下,日日夜夜得弄个痛快。再三确定自己身上洗得非常干净后,旭烈格尔就往毡包走。因为心思全在林昭昭身上,他步子也不由比平日快了几分。手刚碰上门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