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津闻言怔然,思索起这话中之意
藏不住,是什么意思.....
微热的呼吸伴随着心脏的鼓噪声,心底隐隐升腾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扣着他腕间的那只手还在轻轻摩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江望津眼睫颤一颤,不得不停下思考,无意识回道:“只要是长兄想,那就可以。此话一出,抱着他的人似乎顿了下
江望津往后仰了仰,从江南萧怀中抬脸。微暗的空间里,他看不清对方的眼神,只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煨热。“只要我想。”江南萧温沉的嗓音缓缓重复着他的话,“就可以?
江望津呼吸一凝。
腕间的桎梏被松开,旋即面上落下一只大掌,指腹印在他眼脸下方。江南萧看着,眼神渐深,他知道,跟前的人现在看不见自己以习武之人的夜视能力。江南萧能请楚看见。随着他的经触。浓密纤长的睫羽额动的频率愈发快。但依旧在试图睁大眼分辨他的视线。江南萧手下动作不禁轻了些,粗粝的指腹离开,一圈淡淡的粉印在上方,很快消散。
同一时间,江望津的声音徐徐传来,极轻极低的一声,“嗯。
江南萧收回的指尖不由自主再次落下。
江望津飞快抓住他,迅速道:“哥,你醉了。
江南萧被他抓着,顺势不动了
慌乱的心跳终于有消停的趋势,江望津轻轻舒了口气,不知为何,醉酒后的长兄无端让他有种招架不住之感。江望津从江南萧怀中退出,慢慢将人扶着靠回车壁上,浓重的酒气在车厢内悄然弥漫,他长叹一声,“以后不要喝那么多了。许久,江南萧哑声回了一句,“好。
江望津:“回去喝完醒酒汤就睡吧。
江南萧应:“嗯。‘
顿了下,江望津方才低声道:“今夜,睡我那吧。
话音一落,车内突然寂静了瞬。对方半晌没回话,江望津补充:“我不放心你。
又过了片刻,江南萧开口:“可。
嗓音不知是酒意熏染出来的还是其他,沙哑得不成样子。
江望津抿着唇,坐到他身边,仿佛担心人酒后不稳,-
一只手牢牢护在长兄身侧
江南萧眸子半阖,依稀能闻见夹杂在酒气中那一丝淡淡的药味,气息浅淡,存在感却十足
令人沉迷
马车平稳回到侯府,江望津半坐起身掀开帘子,外面的光线顷刻透进来,照亮半个车厢
他眼神往窗外扫去,原想叫杜建过来搭把手。即此时,身边被他扶着的人径自便站了起来,江望津抬首,只见他的长兄神态自若,面上似并未沾染丝毫醉意,眼底清明一片。江南萧低眸,朝他伸出一只手,“走吧。
江望津滞了下,把手放上去,“哥,你......好点了?
“嗯。”江南萧拉着他从马车上下去,两人一道前往茗杏居。
江望津略慢了他半步,看着江南萧步伐稳健,稍稍松了口气
没醉就好,若真醉了,他担心自己晚上不能把人照顾好。
“赵叔,你让小厨房那边做一碗醒酒汤过来。”江望津一边走,一边吩咐,
赵仁点头应是。
待回到茗杏居的小院,江南萧侧身对着他,嗓音已恢复了惯常的平稳,”我先去沐浴。
江望津颔首,看着他进了隔壁的屋子。静坐少顷,江望津召来杜建,“你去长兄门外守着,他今日喝了不少酒,我怕他有事杜建迟疑几息,“是,世子。”末了,他心底琢磨,主子不是向来都千杯不醉,能出什么事,
等杜建离开,江望津也跟着出去,他去了小厨房。
赵仁正在嘱咐燕来,“稍后把醒酒汤端进房就出来,一刻都别停留,知道了吗?
燕来老实巴交地一个劲点着头。
其实,不用赵管事特意提他也不会多做停留啊
赵仁还在设想着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