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t一个个筛选单词就觉得心软软的,而且看秦一隅拿着吉他出场的时候,小乙第一次露出那么震惊的表情,肯定是没有排练过的惊喜,你们俩都好爱]
[qyy在《幻音》里的状态拿到全阶段(特别是无落阶段)都是独一无二的。他已经跳出了《恶习》里那个被媒体炮轰到厌烦、又被乐迷狂热追捧的死循环里了,感觉在ny的影响下形成了新的艺术人格,很自由,特别是合奏的时候,纯乐迷真的很感动]
[天作之合=天才和天才因为爱而结合,祝99!]
这并不是人生中第一次live演出,甚至不算是复出的首场。
但不知为何,秦一隅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被情绪的浪潮包裹,明明已经结束,却久久无法平息。
仿佛从这一刻开始,才是他人生新的起点。
过去那些充斥着爱与恨、付出与背叛、造神与毁神的极端日子终于烟消云散,不必无休止地在云端与烂泥中挣扎,在失去中饱受历练,他唱着恋人为他而写的歌,拿起曾经最无法割舍的琴,步入正轨。
一切都是因为南乙,因为他想尽办法朝躺在泥沼里的自己伸出了手,接手了他糟糕透顶的人生,给了他无私的爱和拥抱。
这是半年前的秦一隅根本想象不到的。
就像他瞒着南乙为这首歌写吉他线一样,在排练时,南乙同样没有说过他歌曲首尾英文单词的设计。
最初秦一隅没有能完全读懂,但当结尾再次出现时,站在台上的他恍然大悟。
无论是过去的南乙,还是现在的南乙,都藏着两颗隐晦的狮心。
他甚至用99暗藏了他的小名。以后他们每唱一次这首歌,都仿佛南乙在低声地叫他“久久”,问他喜不喜欢。
再也不会有人为他写出这样一首歌了。
结束后的第一时间,秦一隅主动走过去,给了南乙一个很满很长的拥抱,抱着他在台上摇摇晃晃,像小朋友一样。
他看见南乙被贝斯背带拽到有些露肩的衣领,整理了一下,低着头,凑到南乙耳边,声音很低:“你怎么这么厉害?”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厉害的是你吧,练吉他的事儿一直瞒到上台……
南乙觉得痒,偏开了头,并且怕被话筒收音,还用眼神小小地警告了秦一隅。舞台灯光亮起,他们这才分开,又去拥抱了严霁和迟之阳,四个人聚在舞台上。
台下的观众叫得声嘶力竭,疯狂地喊着“安可”。在这股狂热的浪潮之下,迟之阳都被感染,笑着跟随他们的喊声抬手,直到严霁伸出手,帮他拽了一下快走光的衬衣领口。
拽完,严霁作为官方发言人,拿起话筒开口:“谢谢大家,很感谢大家这么热情,也非常辛苦地看到最后一场表演,很希望我们的演出没有让大家失望。”
台下的乐迷异口同声地大喊:“没有——”
迟之阳立刻凑到严霁的话筒边说:“那就好!”
所有人都笑了。
耳机里,南乙听见导播的声音。
[主持人可以上场了,投票准备,恒刻准备talk环……]
还没说完,制作组那头似乎吵了起来,切断了信号。
忽然地,台下扔上来一个纸团。
这无疑让所有人都瞬间回忆起上次live淘汰赛的线下霸凌。那张诅咒着让秦一隅去死的纸条,和他一起在舞台上合了影,任谁都忘不掉。
因此第一时间台下前排就有人破口大骂:“谁扔的?滚出来!”
而台上,迟之阳也抢先窜了出来,飞快地捡起那个纸团捏在手里。他实在气不过,越想越气,于是背过身,悄悄展开了那纸团,害怕看到什么让他忍不住爆粗口的东西,因此他都是一点一点捋平的。
严霁也好奇,于是扭头去看,谁知看到了迟之阳翻的大白眼。
“什么啊?”秦一隅拿着话筒,“写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