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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些仗势欺人的桥段和戏码吧,他再问下去的话,都快受害者有罪论了。然而后来禅院晓才知道,费奥多尔竟然是

是因为欠了很多赌债才被人追杀,因为身无分文、赌债实在还不上了,被那群人的头领宣布要打死。禅院晓:.....?"

禅院晓一脸黑线地注视着这名自称来自基辅罗斯的贫血体弱少年,心想你说自己从基辅罗斯逃难来此,该不会也是为了逃避赌债吧?费奥多尔!人不可貌相啊!

禅院晓僵硬当场,以为自己终于做了一件史无前例的大善事的他,出走半生归来仍是黑恶势力,还成为了一名欠债无数的赌徒的同伙。“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欠债无数的?”费奥多尔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家门口都写着欠债还钱、死赌鬼赶紧还钱、不还钱死全家。”禅院晓好心指出。

“原来如此。”费奥多尔恍然大悟。因为刚从基辅罗斯逃来这里不久,门口那些鬼画符其实他还不大认识。禅院晓:...."

“不过我全家都已经死了。”费奥多尔站在家门口抬头看着那些催债的文字。贫血而体弱的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波动。禅院晓想了想:“我也差不多。

酒馆,禅院晓与费奥多尔站在一张赌桌旁边。费奥多尔说酒馆鱼龙混杂,如果想要在城镇里找人的话,首先可以来这里打听消息。禅院晓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就来了。

酒馆里烟雾缭绕,弥漫着酒精与烟草的混合气味,内部的装饰简单而古朴,墙壁上挂着粗糙的画作,木质地板还覆盖着厚厚的尘土。人们围坐在桌子周围,大多穿着简朴的衣服,有的是粗布衣衫,有的是皮衣。

禅院晓所在的是酒馆内一张最大的赌桌,周围的人有些拥挤,他们的身形大多都比禅院晓与费奥多尔大出不少,挤得难受。“费奥多尔,你怎么又来了。”其中一名胖大的家伙调侃地说道,“明明都负债累累了吧?小心待会儿你的债主过来,带一群人砍你。”禅院晓:...."

费奥多尔没说话,拿着禅院晓给的一小袋金币在赌桌上倒了出来。赌桌上布满了划痕与磨损,与明晃晃的崭新金币相比,颇为格格不入。禅院晓戳了戳费奥多尔,低声:“你不是说帮我打听消息吗?为什么我们在赌博?”

费奥多尔一张贫血体弱的脸看过来:“你去打听消息啊,我在这里帮你稳住他们。”

禅院晓:“?”竟然是这样的吗。

禅院晓沉默地看了一圈,感觉酒馆里的这些人好像不是很好打交道,挺麻烦的样子,于是他又低声对费奥多尔说:“你帮我打听一下。”费奥多尔:“我先玩完这把。”

禅院晓深吸气,战术后仰:.....”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费奥多尔。他凑过去看费奥多尔赌钱,随后又在酒馆里走了走。禅院晓向一些人打听:“请问您有没有见过白头发的人?城镇里最近有陌生人出现吗?”

因为要找的人数太多,而白发这一特点是最显眼而不会产生变化的,所以禅院晓就用这个特征来找伙伴们。无论是有人看到五条悟,还是说有人看到瓦龙,他们都是白头发的。“白头发?”那名被询问的欧洲人士皱眉看着禅院晓,“阁下自己不就是吗?”

禅院晓:“除我之外。”

“没有没有,没见过。”那人摆摆手,示意禅院晓不要挡到他,接着转身回去喝酒。

禅院晓又问了几个人,可能是因为过于礼貌而受到了忽视,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酒馆里光线黯淡,充满了酒精的味道,他们也并不在意这个身体羸弱的少年“费奥多尔。”禅院晓又走到赌桌旁边,艰难地挤进人群,扯了扯费奥多尔的衣服。

此时此刻,费奥多尔正在赌桌上进行着惊心动魄的赌博,可能是因为有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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